“呃。”绿儿被她拖着往前拽,后想到夫人的吩咐,连忙道,“小姐还是先去看看夫人吧,夫人让小姐一回府就去先去夫人房中。”
“娘亲那里等会再去,我们先回屋,我有要事。”人十四爷还等着呢,她还是先把那尊佛送走再说。
“可是小姐”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比夫人的事大啊,绿儿咽了下口水,夫人一听小姐又不见了,两眼一翻又一次晕了过去,这才刚刚醒
“别墨迹了,我是真有天大的事情。”司徒颜委屈啊,无缘无故地被这十四爷讹上了,她又不敢反抗,生怕给府里惹来祸事,只能自己想法去凑这钱。
上天保佑,这瘟神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算计她。
俩人连拖带拽地到了司徒颜所住的墨雨轩,绿儿刚倒杯水端给司徒颜就见她抱一花瓶到了自己面前。
敢情小姐说的天大的事就是看自己顶花瓶。
“奴婢”绿儿膝盖一软就要跪下了,司徒颜一把将她拽起来了,“又奴婢什么,是我”
“我”绿儿差点吓哭了,“我。顶花瓶,小姐能不能换个,这南北朝的青花缠枝瓶价值连城,奴婢可。赔不起。”
“谁让你顶它。”司徒颜白了她一眼,她有那么无聊吗,看人顶花瓶很好玩吗。
“不是顶?”绿儿欣喜若狂,拍着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别废话了,帮我看看这花瓶值多少钱?”司徒颜小心翼翼地将它抱到绿儿眼前,看着绿儿问。
“值多少钱?”绿儿一脸蒙逼地看着司徒颜,“小姐该不会想当了它吧,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小姐什么时候对当东西这么感兴趣了,一会儿是四公子的贴身玉佩,现在是闺房里的花瓶,再这么下去那这墨雨轩要空了。
“什么使不得,花钱消灾,姐我惹事了,大事,只能舍弃点什么了。”司徒颜叹气,你以为我想吗,呜呜,我也肉疼。
“可是小姐”
“别可是了,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多的话别说也别问。”
“哦。”绿儿点头。
“这花瓶多少钱?”司徒颜问她。
“这花瓶不行,小姐,这瓶子您上月刚从夫人那讨来,磨了很久夫人才给您的,夫人宝贝的紧,这要是当了,回头追问起来,怕”
“那,那。换一个,换一个!”司徒颜又在屋子里忙活起来,小到鼻烟壶,大到屋子里摆放的古筝,什么字画印章圆盘也都搜罗了一番。
片刻后,司徒颜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面前放了一个半人高的花瓶,一个宝石蓝色玻璃的八棱瓶,一个画着蝴蝶的瓷白色的直径瓶,还有就是自己的首饰。
这半人高的花瓶搬不动,这自己的首饰是贴身的东西,这里这么封建,万一说她和别人有染啥的,她张八张嘴都讲不清楚,剩下就着两个瓶子了,价格合适,大小也合适。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司徒颜的手指落在八棱瓶上,然后开心地将它抱在怀里。
绿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还愣着干什么,带我去大门口。”司徒颜抱着花瓶,拖着绿儿就风风火火往外面跑。
“那小厮靠谱吗?他能把话带到?”司徒颜很怀疑地问绿儿,她半路截了个小厮,让那小厮给祁睿递个信,说她在门外等候。
“小姐放心吧!那小厮是伺候老爷的,做事踏实灵便,递话准成。”绿儿道。
两人在大门口后的石狮子后面猫了一会儿,就见祁睿带着清风出来了,司徒颜很欢喜,刚想冲出去,就见自个老爹也在后面,连忙又猫了回去,俩人在门口寒暄了片刻,才见祁睿带着随从走了,在司徒颜等着着急跺脚的时候才见自个老爹转身回府。
“绿儿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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