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扔在软塌上,怒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知道丢人现眼!”
慕容谦笑的前仰后合,自暴自弃地说,“丢人,我愿意丢人,你要是觉得面上过不去,就走吧,回安城去,眼不见心为净!”
“慕容谦!”镇远侯气的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喊出他的名字,双手紧紧地攥着,真怕自己忍不住会打他。
“今晚你不出席睿王的婚宴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明晚的宴会你要是再敢给我放肆不来,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镇远侯威严地喊,“侍卫,侍卫!”
一个侍卫推门而入,应道,“侯爷有何吩咐?”
镇远侯严肃冷漠地说,“带着世子去醒醒酒!明天宫里的宴会,务必要让世子出席,就是绑也要给本候绑到皇宫里去,听到没有!”
“是!”侍卫严肃搭腔道,他说完,就去搀慕容谦,准备带他去醒酒,慕容谦一把将他推开,依旧赖在软榻上。
镇远侯气的不行,又喊了几个侍卫过来,把慕容谦架了出去。他坐在软塌上,疲累地揉着眉心,为了以防万一,看来谦儿和平阳的婚事要提前了,他要找找内务府的领事,让他们做打算。
这个孩子,现在怎么这么不省心,把他留在京城,他真的放心不下,他还是要好好地打算一下,争取让谦儿早点回安城才是。
新婚夜,司徒颜被祁睿折腾的不轻,在他抱着她清洗第三次的时候,她就彻底地昏睡过去了,直到第二日的卯时,才被身边的人摇醒,睁开肿胀的双眼,入眼的就是祁睿带着浅浅笑意的双眸,她脑袋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神清气爽的他。
祁睿抬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脸庞,笑着说,“这是什么表情,睡了一觉,这就不认识了我?”
司徒颜抬眸看着他,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他们结婚了住在了一起,她连忙摇头说,“不太习惯而已。”
“时间久了就好了。”祁睿不由地笑道,“该起身了,要去宫里给父皇请安,还要去祠堂给母后上香,拜见列祖列宗!”
“嗯!”司徒颜点头,就准备坐起身子,谁知道一动,全身都痛,像被碾压过似的,锥心蚀骨,她倒吸了一口气,又倒在了床上。
祁睿黑眸定在她苍白的脸上,想起昨晚自己的贪婪无度,蹙眉,拿起红色的里衣将她包住抱起,往净房而去,“还有些时间,你在热水里泡一泡,能缓解一点疼痛!”
“嗯!”这样的关怀,对司徒颜来说,太有诱惑力了,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口,贪婪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温柔。
司徒颜从净房里出来的时候,有两个身着宫装的嬷嬷,桂嬷嬷,绿儿碧儿都站在了内室。一看这么多的人,司徒颜就连忙扯着领口,将自己的脖子挡住,面色带笑地看着众人。
“奴才给王妃请安,恭喜王妃新婚幸福,永结同心!”两位嬷嬷给司徒颜行礼。
“快起来!”司徒颜笑着对两人说,又喊了声身边的两个丫头,“碧儿绿儿!”
碧儿和绿儿便笑容满面地从袖口中拿出两个沉甸甸的荷包,放进了两个嬷嬷的手里,两个嬷嬷喜笑颜开地又对她行礼,寒暄完后,两个嬷嬷走到床边,从里面拿出染着红梅的元帕,放进了她们随身带着的漆红锦盒里。
司徒颜这才明白她们是干嘛来的,脸上顿时红了个透,饶她是一个现代人,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尴尬。
“恭喜睿王妃,祝您早生贵子!”两个嬷嬷笑着对司徒颜道喜。
司徒颜红着脸说了声谢谢,桂嬷嬷笑着送两人出门了。
待她们走后,祁睿也从净房里出来了,身着暗红色朝服,发束玉冠,更显得丰神俊朗,司徒颜看着他,花痴病犯了,好半天都没转开眸子。
碧儿见她一直愣神,微微咳了下,提醒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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