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小子”得不到别人的好感,不去自己身上找原因,偏偏去动那些歪心思!程济源看着程家琦气急,真是恨铁不成钢!
“爹,思琪的事情纵然有诸多的疑点!但是这些事情已经发生,再去计较,也无济于事了!”程家殷开腔道,“我们不如好好打算打算怎么拉一把祁文杰,让妹妹以后在裕亲王府能够抬头挺胸做人,在京城贵族圈里有个立足之地!”
程济源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心里积压的那口气稍稍的顺了下,也就他的家殷说话做事有些头脑,能给他一些的安慰!
“爹,他祁文杰只是一个庶子,一块烂泥,怎么能扶上墙啊!你何必要花那么多心思在他身上啊!”程家琦声音越拔越高,“要我说,思琪发生了那种事情,嫁给那种烂泥,以后是指望不上了,等她嫁入裕亲王府,任她自生自灭好了!咱家里又不是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我看我那三个庶妹就很好,以后给她们三个指一门好亲事,肯定比思琪强,以后也都能靠的上!”
“你这个逆子,你说什么”程济源听了程家琦的话,气的都喘不上气来了,他抓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咳着,“思琪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你这个黑了心肝的臭小子,你”
“爹,爹,你不要听二哥的!爹,你千万别生气,别气着自己”老三程家殷替程济源顺着心口,还一直在劝慰他。
老大程家阳则拉着程家琦说,“老二,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是非打算把爹气死不可吗?”
程家琦看着靠在马车上只大口喘气的程济源,面上也发虚,但是他心里一点悔意都没有。他又说的没错,她程思琪出了那桩子丑事,嫁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什么好前程都没了,还有什么好指望的。对啊,不仅指望不上,说不定还要连累他们呢,她后宫,又刺杀皇上,这不是失心疯是什么,以后发起疯了,说不定要做出更出格的事情。看来自家媳妇说的不错,这个荣国公府过不了了,他们要早点分家,早点出来单过,免得被他们都连累。
嗯,就这么决定了,回去后他就和自己媳妇商量如何早点分家。
其他的三人自然不知道程家琦的想法,又是捶背又是递茶,都忙着安慰程济源。
程家阳端了被茶水给程济源,“爹,身子要紧!您别生气了!来喝口茶!”
程家殷端了一碗粥,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爹,您五六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喝些粥吧!您是家里的主心骨,可千万不能病倒了!”
程济源看着眼前的两个贴心的儿子,总算心里有点安慰了,他接过程家殷手里的粥碗,勉强着吃着。
程家琦见两个兄弟都警告他,自家老父亲好不容易用了点饭,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来。
马车在宗人府大门前停下。四人下了马车,直奔宗人府大牢。他们走在布满各种刑具的大牢里,看着那些刑具上凝固的深褐色的血,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恶臭味,在车上吃得那些酒菜,险些都要吐出来了。
两个衙役陪着他们走到了思琪所在的牢房,打开了门上的锁,说,“几位大人,这就是程小姐所在的牢房!”
“多谢!”程济源向他们道完谢,凝眸往里瞅着,在最里面的墙角发现了蜷缩在一起的思琪,她的头埋在膝盖里,好似睡着了。
程济源喊了两声,“思琪,思琪!”
程思琪听到有人在唤她,从睡梦中惊醒,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脏兮兮的脸儿上有一瞬间的呆愣,而后变成惊喜,她从地上爬起来,往他们跑去,“天呐,是我爹和哥哥们,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在做梦吧!”
程济源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思琪,眉毛很自然地拧成疙瘩,他上下打量着她,语气平静,“思琪,你不是在做梦,爹和你的兄长们来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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