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搭话说,“我已经很轻了,你不要动,一会儿就好了。放松点,别紧张”
“唔,疼!”
“我慢点,你再忍一下!”
“要是不行就算了吧!我真的感觉好疼!”
“快了,快了!”
里屋的软塌上,司徒颜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放在红木的矮几上,她的对面,祁睿垂着头,正在撸她手上的戒指,他每动一下,司徒颜的手指就忍不住缩一下。
每痛一次,司徒颜在心里都要好好地问候一下罪魁祸首慕容谦,要不是他作死地给她套上这么一个玩意,她哪里要受这份的罪啊。
司徒颜攥着小拳头,声音委委屈屈,娇娇弱弱的,她用乞求的嗓音说,“相公,你再往上面抹点胰子吧。你生撸,是真的真的好疼!”
“真是邪门了!明明就没有套的很紧,为什么就是摘不下来呢!”祁睿黑眸定在她略有些发红的手指上,面容端肃,唇角抿了又抿,“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呢”
“一个戒指,还能有什么机关啊?”司徒颜听了他的话,就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祁睿翻看着她的手,双眸沉静锐利,手指在那略宽的环上细细地摸着,忽然摸着指环的手就顿住了,他轻轻地摸索着,双眸攸的一亮,他微顿后,就放开了她的手,下了他,拿了一个烛台。
司徒颜看着烛台上燃烧着的小火焰,将放在红木桌面上的手就缩在了她的背后,“这可不能烧哈,戴在我手上呢,这都是肉,很容易着的。你回头没把戒指烧断,再把我烧没了。”
祁睿一手端着烛台,一手伸到她的小脑袋上揉着,笑说,“你这小脑袋一天到晚琢磨什么呢,你觉得我蠢到会想把这戒指给融断,拿着你这手放上去烤吗?”
司徒颜顺着被他揉着头发的地方,裂唇小声地说,“那可没准呢!万一你犯傻了呢!”
祁睿坐在塌上,将她的手拽在自己的手心,笑容的很是邪魅,他说,“好主意。我看看能不能烤断!”
说着,他就紧握着她的手往火焰上放,司徒颜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吓唬,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闭上眼睛,‘啊’的一声就放声尖叫起来。
祁睿唇角漾起笑容,她的手被他捏着,停在火焰边。但是不管是如何的不小心,都不可能会烫到司徒颜的手指的,因为祁睿的手贴在在火焰的那一处,将她的手完全隔离在外面。
司徒颜当然知道祁睿不可能烫她的,刚刚她就是和他在玩笑,但是当自己手指感受到火焰的那个热度的时候,心里真的是挺紧张的。微顿一会儿后,她就睁开了双眼。祁睿正睁大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她的手指上的戒指呢。
司徒颜也凑近眼睛,借着烛火看着戒指指环处雕刻着繁复花纹,问道,“难不成真的有机关啊?”
祁睿黑黢黢的眸子在戒指上转动,给出结论,“这上面雕刻的好像是个蛇。”
蛇?司徒颜听着这一个字就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没想到这么好看的戒指上雕了这么个令人害怕的东西,“你快帮我把它摘下来,我不喜欢蛇。”
“嗯嗯!”祁睿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带着一股子魅惑,他说,“这个东西我也不喜欢!”
一个对自己女人有想法的男人送的东西,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很不爽。
他的手指在蛇形纹上摩挲,在摸到一个突出的小疙瘩时,眸色渐渐地暗沉下去,双眸微眯了起来。
司徒颜见他脸色有异,十分紧张地追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找到方法了?”
祁睿手指又细细地摸了下指环,忙里偷闲地抬起眼睛看向她,在她一脸紧张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应该没错了。”
说着,他手指微微用力,凸出的那个小疙瘩就被摁进了里面,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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