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不用担心,等周太医配好药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就退出了她的身体,没将东西留在她的体内。据周太医的意思,这样可以避免怀上孩子。
“总觉得这样你太辛苦了!”司徒颜歪头看着他,说,“以后我们少同房,一个月保持四次,这样是不是可以将伤害降低到最小。”
“我不觉得这样辛苦!”祁睿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眸色很深,他沉声说,“没有肉吃才叫辛苦呢!”
“况且,周太医说在你月信前七日和后五日是安全日,我就无须再这么做了。”
司徒颜板着脸瞪着他,“搞了半天,你都合计好了!”
“你不肯喝药,那我肯定要想办法呀!总不能娶了老婆,还和以前一样清心寡欲吧!”祁睿说着,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乱动,“老婆,我还不知道你月信的时间呢。嗯,告诉我什么时候?”
司徒颜抓住他毛草乱动的手,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老婆说的是!”祁睿笑起来,又压上她的身体,在她唇上狠狠地亲吻起来。
司徒颜推着他的身子,“不是要说月信吗,那我告诉你!”
刚刚那两次亲热,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而且她现在身体真的很酸很疼,真的不行了。
“你说!我听着呢!”祁睿含着她的唇瓣,低喃道。
司徒颜一边躲着他的亲吻,一边推着他沉重的脑袋,“你这样,我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一会儿再说!”祁睿捏着她的脸,把她闪躲的脸面向自己,就在上面啃了起来。
“不能再来了,好累的!”
司徒颜躲闪着,祁睿哪里肯放过她,不一会儿,偃旗息鼓的两个人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软成一团水的某女,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在忙的时候,也不忘记刚刚的话题,“月信什么时候?”
“呃,好像是月底”司徒颜脑袋里混混沌沌的,下意识地接话道。
男人追问她,“具体什么时候?”
司徒颜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深刻英俊的脸,支吾道,“二十二十五。”
男人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严肃道,“是二十还是二十五?”
司徒颜咬着拳头轻哼了一下,继续哼唧道,“好像是二十五,不准的,我也记不得了”
“小迷糊!”祁睿弯下身子,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就加快动作,她不记得没关系,她身边的人应该都记得,他回头旁敲侧击下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一晚的运动量很大,司徒颜睡得很沉,第二天日上三竿,被自己的肚子叫醒了。
司徒颜双眼都没睁开,捂着肚子就鼓囊了起来,“饿死我了!”
婷玉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就喊了起来,“碧儿,王妃醒了,你去书房告诉王爷一声吧!绿儿你去布置早饭。”
“是!”两个丫头一听,欢快地就跑了。
帷幔被掀开,出现了婷玉灿烂的笑脸,“王妃,起来梳洗吧,等一下我们就用早饭。”
“嗯!”司徒颜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绿儿拿出准备的衣裳,给她穿戴起来。
司徒颜闭着眼睛,说,“不是今天要去承恩公府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婷玉边给她整理衣裳,边回话,“回王妃的话,现在快巳时了。王爷说在午饭前去承恩公府就可以。我们还有段时间。”
司徒颜揉着眼睛点了点头,“没有睡过头就好。我还担心说醒晚了呢。”
“不晚不晚!”婷玉回着话,就扶着她下了床,伺候她洗漱梳妆,不一会儿一个端庄的少妇就出现在了铜镜中。
司徒颜摸着头上的珠翠,开腔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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