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有个什么意外,不在这个时空里了,以前的司徒颜回来了,应该还会恢复到她落水前的情况。司徒颜的内心里当然不想这种事情发生,但人生难免有意外吗,若是真发生了,她私心里希望祁睿能识得,那个人不是她。
不过这话听在祁睿的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他是以为司徒颜是在说她这一生都只喜欢自己,不会脑洞大的想到这个容颜下是两个不同的人。
“你这些话,我听着很是高兴。”祁睿轻笑,原来他心里还有几分忐忑,现在已经全部释然了。她就算恢复记忆又如何,总不会忘了现在和自己的这些幸福生活。祁宇只是她记忆里那个五彩缤纷的泡泡,他祁睿才是现实中实实在在的和她共同织梦的人。
司徒颜也很高兴他愿意相信自己,她扶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随即吐了口气,说,“回惜颜阁了,明天你不是有公事忙吗,早点休息。”
祁睿的脸上泛起丝丝笑意来,他牵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司徒颜不肯,扯着他的胳膊,“不是要早点休息吗,怎么不走了?”
司徒颜对回头的男人送上灿烂的笑脸,“我想要你背我!”
“刚刚说那些话,不会就是为了讨好我,而实际是想要我背你回去才说的吧?”祁睿笑道。
“当然是了。不讨好你,怎么能让你出力呢。”司徒颜莞尔,“怎样啊,愿不愿意啊?”
祁睿拍了拍肩膀,司徒颜嘴里露出几颗白莹莹的贝齿,她跨了一大步,就跳到了祁睿的肩膀上,将脸埋在了他的脖颈处。祁睿背着她,一步一步往惜颜阁走去
程思琪回到荣国公府,家里没有人关心她,她被祁文杰那个庶子强占了身子,没有人劝慰她为她做主,没有人问她一个人在宗人府害不害怕。所有人都在责骂她,她母亲骂她,父亲骂她,就连一向疼爱她的祖母也对她发火,不仅用家法打了她,还将她关进了祠堂禁了足。
程思琪跪坐在蒲团上在抄《女论语》,她没歇一下,一直在抄,一直抄,就算手腕酸疼的要死,她也不敢停下来,因为到了晚饭的时候若她抄不完,她的祖母就会用家法打她。那鸡毛掸子打在身上,真的太疼太疼了,她受不了。
“小姐,歇一会儿吧,仔细身子。”她的贴身丫鬟春儿看着她手中微微抖动的笔杆,轻声地说道。
程思琪不语,将写好字的一张纸拿到一边,继续在白纸上写另一张,但是她没写两个字,手中的笔就掉了,黑色的墨在白纸上很快地晕开。程思琪看着白纸上的狼藉,忍了很久很久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她尖叫地将案上的纸张,书籍,墨全部都拂了下去,整个人是一种癫狂的状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不要抄了,再也不抄了”
说着,她扑到地上,将写好的纸张捡起来狠狠地撕扯了起来,“司徒颜,都是你害我的,司徒颜,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丫鬟春儿被她这种癫狂的样子吓坏了,她捂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双目瞪圆,满目狰狞的程思琪。
“啊。”程思琪将自己抄了一天的成果全部都给撕了,撕完后她还是不解恨,跌跌撞撞地扑到祖宗的牌位前,抓起上面的贡品就往地上砸。
春儿见她砸起了贡品,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她跑过去抢着程思琪手上的东西,“小姐,这个不能砸,这个不能砸呀!”
程思琪已经急红了眼,哪里听得了她的劝告,她一把将春儿推开,将抓在手里的东西系数砸在了地上,“你给我滚开”
春儿双手扑在了碎瓷渣上,扎的满手是血,尽管她疼的要死,她也顾不得了,她要拦着自家小姐,不能让她把祠堂砸了,否则,她们两个人都没命了。
春儿张开双臂拦在了程思琪的面前,“小姐,您把祠堂砸了,老夫人不会放过您的。小姐,您就听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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