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越看越觉得这自成一体,确实是属于她司徒颜的特点。
“春儿,去准备文房四宝。”程思琪翻着手里的纸张,吩咐春儿。
春儿连连点头,便去一旁铺纸张研磨了。
司徒颜,睿王不是很宠爱你吗?我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宠爱你!是不是在看到你,对你以前的心上人还余情未了,还依然对你宠爱有加。
程思琪的脸上漾着得逞的笑容。
十三皇子府,祁宇的手里是他母妃姚贵妃的问候信,一些家常话后,是她一贯的话,母妃一定想方设法帮吾儿尽快摆脱如今困境。吾儿耐心等待。切记修身养性。
祁宇将手里的信看完后就团成了团,手指轻轻一团就将信给弹到了门口。正巧这时门被人从外推开了,一身戏服装扮的韩生出现在了门口。他半遮着半张脸,踩着优美的小碎步往屋里走了走,就完全出现在了祁宇的面前。
祁宇看着身姿娆娆的韩生,俊逸的脸上溢出浅笑,他双手撑在椅把手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慵懒地看着他。
“爷,您猜猜,奴才这次扮的是哪一出?”韩生眨巴着眼睛,声音掌握到敲到好处,既不会太高也不太低,但绝对是勾人的很,是一种透在骨子里的媚。他说话的功夫已经换了好几个动作,优美妩媚。
“嗯”祁宇上下打量着他,果然在很认真的思考,他微微寻思了一会儿说,“看不出来是什么!”
“您肯定没有仔细地想。”韩生又换了下动作,说道,“那奴才给您点提示,您再猜猜。”
韩生说,“这是一个凄美的民间传说,讲述两个相爱的人生不能在一起,死后化蝶,相依相守。”
祁宇仰头望着他,笑起来,“梁山伯和祝英台。”
韩生莞尔,“正是。”
说着,他移着脚步,就莲步轻移到书桌前,手中的水袖一挥就绕在了祁宇的脖子上,祁宇被这柔软的丝绸扑了脸,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韩生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慢慢地走到厅里。
韩生手伸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半截水袖上,将自己袖口的一段挽在自己手里,轻轻地动着,让水袖在他磨着他的脖颈,“爷,奴才教您唱上一段。”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香。”祁宇紧闭着双眼,他的感官里是他身上那淡淡的花香,很好闻。
“有嘛!”韩生抬起胳膊,在身上仔细地闻着,否认道,“没有啊,我没闻到什么。”
他所有上身的衣裳,都是用鲜花熏得,目的就是让眼前的男人能够记住他身上的味道。现在瞧这样子,他似乎开始留意了,真是好征兆。
“爷,您别打岔,要不要和奴才学这一出?”韩生晃动着缠在他脖颈上的水袖,轻轻地笑着。
祁宇唇角不自觉地弯了一下,他又忍不住轻轻地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享受了一会儿后,睁开了双眼,“学,自然是要学。”
韩生听着他这话后,很是高兴,“您扮演梁山伯,奴才扮演祝英台。奴才教您梁山伯那段,等您学会后,我们合一下。”
他将长袖从他脖颈上拿下来,就摆好姿势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祁宇很认真地学着他的动作,走位,唱法。
一个多钟头后,祁宇终于能完整地唱出来了。韩生唱着祝英台的部分,和他合在一起。两个人一举一动很是合拍。
一曲合下来后,祁宇累的坐在软塌上,韩生端茶倒水后,跪在地上,给他揉着腿,笑道,“爷,您唱的真好,比剧院里那当红的小生唱的都好。”
祁宇开心的很,“这都是你这师傅当的好。”
韩生吐吐舌头,“奴才可不敢居功。还是爷自个聪明。爷您学东西真是太快了。奴才真是佩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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