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拉拉关系,根本寻不着机会。”
“宫里全是于将军手下的士兵,妃嫔是女人要避嫌的,她们轻易肯定不会出来招人诟病。至于宫女太监,他们是真怕那些拿着大刀长矛的士兵,稍稍一围人就会将他们招来,这些宫女太监肯定会怕啊,他们自然不敢和我们多话!”婷玉轻声地和绿儿说,“我们也别跟他们套近乎了,咱们将宫门一关,在咱们永乐宫里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什么都不问不闻,别人也别想害了我们去,我们就这样等太子回来就好了!”
“可是还有咱们司徒府的一些亲人呢,家里是一点信儿也没有,谁又能心大到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吃喝!”绿儿语气憋闷又忧心忡忡。
司徒颜缓了一口气,看向俩人,“我又让碧儿去找于将军了,看看能不能碰到于将军,从他那里得到点消息或是让他给家里捎个信儿。”
俩人跨着脸,对于找于将军这件事情也没抱太大希望,她们进宫这么多天了,反正是没有打听到过他人。
司徒颜也无心再和俩个丫头说话,又重新趴在桌面上把玩着茶杯,心里只期望祁睿能早点回来。
皇上病的比想象中的要重,他若是回来的晚了,怕是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而且,经过在皇宫里这十几日的日日夜夜,她真的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她一个人待在皇宫里,真的觉得很害怕很无助。
希望,漠南的战事赶紧结束,祁睿早点回京。
册封祁睿为皇太子的诏书经过万里迢迢的传送,还是传到了漠南。在祁睿大战赛斯后的第二天,姚灵茜要被遣回京城的当天。
祁睿从传旨的公公手里接过册封的圣旨还有皇太子服饰印章,从地上缓缓地站起。
“恭喜太子殿下!”陈,于,李三位大将军和明安部落的伊索王子还有几位将军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纷纷朝祁睿道贺。
祁睿客气地朝他们点了下头,“本宫和公公说几句话!”
几人连忙点头,“太子殿下请。”
祁睿点头后将手里的服饰印章递给了清风,朝传旨公公使了个眼色后,率先走出了帐外,传旨公公连忙跟了过去。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传旨公公哈腰恭敬地候在祁睿身后。
祁睿负手转过身子,双目凌厉,“父皇怎么样了,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本宫。还有王妃,本宫册封太子,那王妃现在在何处?”
传旨公公连忙回道,“圣上经常咳血和流鼻血,每一次都好大一滩血,这样的情况从奴才离宫时一直持续着。皇上除了召见过周太医外其他太医都没有看过。就是在召见周太医后,才急匆匆召见了大臣立下了您为皇太子。”
祁睿听后,心情沉重,他的父皇身子是不成了,所以才急急地立下自己为太子。
他微顿后,又追问,“那王妃呢?”
传旨公公继续说,“圣旨上册封王妃为太子妃,于四月底搬进东宫永乐宫。奴才怕被截杀,混在来漠南做生意的商人群里,在路上足足行了近一个月才到了这里,眼下都五月多了,娘娘应该没有意外已经住进永乐宫了。”
祁睿听后踱步走着,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
公公看着他的脸色,说,“太子,您也不必担心,皇上在册立您为太子时,将宫里的禁卫军都换成了于将军的人,京城外驻扎的是魏提督的三万大军。京城中还是很稳固的,那些乱臣贼子不敢乱来,皇上和娘娘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父皇的身子不成了,太子妃在皇宫里,本宫实在是不放心。”祁睿一向沉静的眉眼此刻拧巴着,“漠南的战事必须了结,本宫要尽快回京!”
公公附和地点着头。
半天后,祁睿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公公,开腔道,“你也担惊受怕在路上颠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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