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化······
任云生怔住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在符眼上又轻点了两下。
怎么会?我明明······
“你好了没有?我们真的快撑不住了!”
“别吵!”
任云生眉头紧锁,竭力思索自己到底哪一步出了差错。一笔一划,他都是严格遵循步骤进行的。倘若有问题的话,那先前在白骨荆棘时也不应该会成功才是。可是······
大姐头一声低呼,被小鬼儿的火叉抽倒在地。她试图起身,下一刻被紧随其后的叉尖刺穿肩胛骨,牢牢地钉在了地上。青袍男子待欲解救,却被她厉声阻止住:“保护好他!”
她还想要说什么,但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细若游丝地轻吟,断断续续,将歇不歇。这一叉夺走了她最后的力量,体内好像缺失了什么一般虚弱得紧。但她却恍若未觉,紧紧地盯着抱头苦思的任云生。
快啊······快啊······不管要做什么,时间都已经不多了。
小腹传来剧痛,打断了她心中的呐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刺穿了她小腹的尖叉拔出,在半空略作停留,紧接着再次插下!
女人微微一颤,认命地合上了眼睛,但意料中的剧痛却迟迟未到。她不禁疑惑地复张开眼,身旁的鬼怪已然不知去向。
“任!”
青袍男子的吼声提醒了她,她连忙偏过头看去,任云生正压在一只小鬼儿身上,两只手狠狠地扼住了它的脖颈,表情无比狰狞。只见他双手白光忽闪忽灭,这小鬼儿便在痛苦与惊惧之间来回变换,发出阵阵凄厉的怪叫声。
它灵智不高,只是本能地对斗气的灼烧作出反应。而任云生手上的斗气时有时无,令它挣脱不得,又痛苦万分。
反复灼烧三四次后,小鬼儿终于抵受不住,化作一团黑烟散去。任云生转过头来,神色似呆似愧。那意思仿佛是在说:
“对不起……我失败了。”
青袍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退到二人之间。他虽粗通一些符文刻画的技巧,但更深层次的知识却无缘接触。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扶起女人,将她送入到任云生怀中,微笑道:“没关系的,任,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任云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本想问一下对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但当下的境地,实由不得他多嘴发问。末了只是点点头,略作苦笑。
三人靠在一起,看着逼近的鬼怪大潮。方才的奋力抵挡,已将它们逼离了一小段距离。而对于这些悍不畏死的家伙来说,一米、十米或者一百米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这次······还是要死了吗?
须臾间,四面的空地已重新被鬼怪占领。任云生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丑陋恶鬼,突然道:“我们继续!”
“嗯?”女人意识朦胧,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我们得继续,我们还不能就这样放弃······还不能!”
他抓着火叉猛地往前一送,只差分毫距离,对面的恶鬼却忽然立住了身形。不仅如此,四面涌来的鬼怪齐齐一滞,一时间再不向前。
但它们仍在尖呼厉啸着,这表明它们并没有失去进攻的能力,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挡在了外面。任云生转头看向青袍男子,后者拄刀于地,目不斜视着说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那名武士,任,带着她,逃······噗。”
话未说完,他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不,是真的透明!任云生甚至能透过他的脸看到另一边的场景,回想起昨夜的遭遇,任云生大惊道:“你是那个灵异······”
“闲话少说!任,看清楚这一招!”
“这是我最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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