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目标了。
所以苏钰心里苦啊,还无人诉说。指望着现在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卫慕言?苏钰心里压根没指望,鬼知道卫慕言会在文武百官和苏钰之间选择哪一方。
反正在此之前,也就是苏钰第一次来到长安城之后,卫慕言就选择了前者而放弃了苏钰。
男人就是鬼话连篇!
这是苏钰最想说的,特别是在长安城外的凉亭,卫慕言的态度简直让苏钰差点骂娘。
原本以为卫慕言是来拉拢自己的,可是拉拢是不假,但是实际上卫慕言打得是分隔苏钰和长公主殿下之间的关系的目的。
如果卫慕言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来拉拢,那么卫慕言应该先摆定他敬爱的外祖父陶成绩才是。
等苏钰晃过神过来以后,却感觉到手中的酒已经冷了,而旁边早就空空如也。好像盘子中残余的牛肉,说明那个人曾经来过。
“他呢?”
“走了……”
梁子衡默默地回答,全然不在意,然后又说道,“还留了一张纸条给你。”
苏钰微微惊讶,拿起了那张纸条,只见得上面竟然写着清秀的飞白体,竟然是大齐皇族人人学习的飞白体?
“酒,色,財,气四字决。饮酒不醉最为高,贪色不乱乃英豪,非己之财君莫取,忍气饶人祸自消。”
苏钰愣了一会儿,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真的感觉这个人很神秘,说话也特别神秘。
第二天卯时,天还没亮,昏沉沉的,北风吹得苏钰在长安大街上凌乱。
苏钰从来没有起的这么早过,顿时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谁知道大齐的早朝这么早?!
苏钰记忆里,南陈的早朝时间还是在辰时,苏钰顿时欲哭无泪,擦着不存在的眼泪,穿着厚厚的加棉的官服,走在冷风中。
这是苏钰第二次进入长安城,上一次进入长安城,简直是想死的都有了,这一次苏钰是打算铁定躲在后面,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了。
苏钰有些郁闷,大齐上朝的程序特别繁琐,一群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老头子,老老实实地排着队,等待着未央宫的大门开启。
而苏钰默默地躲在最后面最后一排,即便如此,附近的官员们也是频频侧目,满脸惊讶。
苏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右手旁的同僚,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是穿着浅绯红色的官服,刚刚达到品级的从五品官。
大齐规定,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才有上朝的资格,而苏钰刚刚好从五品下阶行察御史,也是压着边儿的。
“敢问前辈高寿?”
苏钰有些懵。
“一甲子又一了!”
那个官员比了一个六出来,显得特别骄傲。在大齐的百姓之中,平均年纪也才是三十岁,而能够活了一个甲子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那前辈尊姓大名?”
苏钰再次好奇问道。
好说好说,太常丞邹绩“是也。”
邹绩笑得很和蔼可亲,大齐的九卿原本是指司空,司徒,太傅这些官居一二品的虚职,可是自从大齐改立九寺以后,九寺的最高长官就称之为卿,也就是现在的九卿了。
而现在的九卿官员,大部分都是属于长公主殿下一党的人,特别是太常寺卿高溯大人,亦是长公主殿下的心腹。
理所当然的太常丞邹绩,对于苏钰也就友善了一些。
此时九声悠远的钟声响起,未央宫的大门缓缓打开,礼部的礼官们现在未央宫两旁,声音肃穆宏润:“百官觐见!”
邹绩本来还想说一些什么,钟声响起,就连忙抬起腿,迈向了台阶。
台阶有些滑,邹绩年纪大了,走的十分小心。却突然听到了后面传来了苏钰嘀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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