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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贺国维。”男子自我介绍说道。在扬雪看来,贺国维看起来像父亲般的年纪,但如炬的目光似乎能透射到人的五脏六腑。她在长沙读书耳闻过,贺国维是湖南省顶尖的律师,在长沙c衡阳c郴州c莱市等各地办了多家律师事务所分所。
“我是扬雪。”扬雪站在那儿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原来你是扬雪xiǎ一 jiě,来来来,这边坐。”贺国维拖过一把椅子放在扬雪面前。
“可是,我没有请过律师。”扬雪坐下后,一脸不解的表情。
“是这样的。”贺国维说道,“有人帮你先交了侦查阶段的费用,指定由我来负责你弟弟的案子。”
“什么?”扬雪吃了一惊,“有人帮我出了律师费?”
贺国维点了点头。
“是谁?”
“嗯,他没有告诉我他是谁,而且他要求我不要对外说出这件事。看来,他不想让别的人知道有人在帮你。”
“不行,我不能随便接受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帮助。”扬雪说着要站起来。
“扬雪xiǎ一 jiě,你先别激动。你要知道,故意shā rén是一项非常严重的罪行。如果你愿意协助我查清这件案子,将来对你的弟弟量刑或许会有很大的帮助。此时,除了你能帮你弟弟之外,还有谁能帮呢?你自己慎重考虑一下吧!”
贺国维的一席话说得扬雪低下了头。
小时候,她患阑尾炎,疼得在床上打滚,是弟弟咬着牙背着她把她及时送进了乡卫生院。还有一次,弟弟送她上火车去长沙读大学时时,一个小偷扒走了她身上的钱包,弟弟冲上去将钱包夺了回来,事后却被几个跟踪在背后的小偷围住打得头部流了血。只是,随着她在大学学的知识越来越多,两人能相互交谈的内容也越来越少。慢慢地弟弟不想进入她的世界,有时甚至产生排斥和抵触
只要能救弟弟,她什么事都愿意做。想到这些,扬雪点了点头。
“你弟弟过去和被害者认识吗?”
“认识,因为我和被害者是朋友。我和被害者读初中时同在月田乡中学上学,我俩读的不同年级,我读初三,她读初一。我家有一条渡船,苏海姗上学或回家时经常要坐我爸爸的渡船过河,我爸爸很忙的时候,我弟弟有时会去帮忙。就这样,我弟弟认识了她。”
“他们除了认识之外,有没有特别的密切关系?”
“应该没有。”
“你觉得你弟弟杀死苏海姗的动机是什么?”
“不知道。我弟弟与她无冤无仇,也没有发生过纠缠不清的关系,接理说不存在杀海姗的动机。”
“那么,案件发生前,你有没有听到你弟弟说过什么过激的言论?”
“没有。”
“你敢肯定?”
“当然敢。不过,弟弟心里有什么事,不会对我说,更不会对爸爸妈妈说。因为我考上大学的缘故吧,他觉得很自卑。除了我父母对他有些不满的言语之外,我对他一向很好。可能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不安。直到案发前,我们都没感觉到他的行为及语言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他通常与一些什么人来往?”
“弟弟待在外面比在家里的时间多,但很少带朋友到家里来。正因为弟弟不太愿意和我们说他自己的事,所以他在外面和什么人玩,玩些什么hu一 d一ng,我和爸爸妈妈都不知道。我爸爸妈妈只要求他不参与犯罪hu一 d一ng就行,他平时有些不听话,我爸爸妈妈没怎么放在心上。就是他失踪后,我们也只是担心他的安全,根本没想到他会去shā rén。至于他为什么成了杀害苏海姗的凶手,我们到现在仍不知情。”
“扬雪xi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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