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心中的不甘心。
“仙官,倒是这灵枢堂弟子腰间应该还挂着普通的符器囊,其中符咒大多都可掷出使用,不要什么法诀咒语,只需灵识一动即可,可能对仙官有所帮助。”
屠秋听到此话,连忙去搜这人的衣服,果然找到一个小布袋,手探向囊中,里面竟是数米方圆的一个小空间,里面摆放着许多布阵的器具,在囊袋下方摸到了一叠咒符。
他掂了掂这小布袋,却没什么重量,说道:“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布袋竟然能装这么多东西。”
阎火呵呵一笑,说道:“这盛物的囊袋本就是低等的符器,若是一个法器,恐怕能装的下一屋事物,高等的法器还能收放自如,和心念共通哩。”
屠秋将符器囊挂在腰间,将窄剑也一并扔了进去,又去摸这人的衣服,念念有词道:“你是叫齐风远是吧,敢问……你的衣服能让我穿穿不?”
如此,他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麒麟派。
他将魂魄元力封闭,自然没有了煞气,而魂魄本身则为虚无之物,他想这门派之中也不会有一人看出自己的修为。
而如今,还在同麒麟派的长老谈论着关于葬仙官的事宜。
“事情就是如此了。之后,项烛将那名擒住的幽鬼宗弟子带上山来,有人认出,这人就是山下素水村中荫府的大管事,掌门便立刻差遣弟子前去问个明白,谁知道他们却先一步逃走了。”那木旬叹了口气,接着说,“齐小兄弟,你可知道玄yīn大帝葬仙官?”
他各个门派中年轻弟子中,入门稍晚的,都是没听过这玄yīn官的事,因为入门较晚,所知的幽鬼宗也仅限于这邪魔歪道之流,那些曾经的辉煌更是不会有人提起。
一失足成千古恨,人就是如此,错过一招,便是丢掉xìng命。
木旬看这人动作言语,并无那些高超弟子的气质,所以认为这人修为并不高,而他又如此年轻,所以认为这人是在幽鬼宗叛入魔道后才入的灵枢堂,大概是不知道了。
“我倒有所耳闻。”屠秋心里想,你官爷爷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多了,“难道那名叫做应天长的弟子,就是遇到了葬仙官?”
“不错!”木旬点头说道。
“这几年来,幽鬼宗一直面如镜湖,这份安宁倒是让人心慌,他明是安宁,然而暗地里,却不知道了,如今葬仙官突然出现,怕有古怪,所以我也希望贵派能够稍稍注意。”
“嗯,这倒是个奇怪的事。”
屠秋眉头禁皱思索样,问:“既然那幽鬼宗原来就住在贵派山脚之下,之前都没有注意过?”
“没有,虽然偶尔有幽鬼宗弟子出现的传闻。然而……”长老犹豫着说,“说辞却向着幽鬼宗。”
“哦?此话怎讲?”
“这荫府,原本也是一家施善的大户,在这村落间也算是出了名的,若是没有今天这出,我们可猜不出,这荫府就是幽鬼宗残部,太过蹊跷。”
“这魔宗之人,做事狡猾,也确实隐藏太深。”
木旬叹了口气,的确,这荫太爷所做却一直为善事,而且没有为恶的证据和迹象,当然,和别派弟子面前谈论邪魔外道,也不能将说辞倒向一边,所以有些纠结。
他略一抬手,说道:“一路劳顿,不妨现在我派住下,欣赏一下这附近的山川美景,再回去也不迟。”
屠秋点了点头,说:“多谢长老美意。”
随后他跟着一名座前弟子,便被带了出去。
“看来这灵枢堂年轻弟子出了门派,也不像是在派中礼教那么多了啊。”一旁的那位真传弟子说道,“我还以为,这人要和你推就半天哩。”
这木旬长老轻轻摇头,说道:“不是他门派规矩少了,而是这个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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