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王庸本能的感觉到眼前这人非常危险,甚至让他产生一种转身逃跑的冲动。
可王庸不能走,也走不了。
“阁下一身功夫竟然甘愿为别人走狗,实在是让人失望!就这种残害良家少女的奸佞邪徒,至于你为他卖命吗?”王庸冷冷道。
鱼老却是完全不理会王庸,只是叹口气,走上前将地上的郑容扶了起来。
看一眼郑容后背的伤势,鱼老就像是在关心自己孩子一样,轻声问道:“疼吗?”
郑容目光闪过一抹恨色,点点头:“疼!不过比身体更疼的是心里的疼!鱼老,从小到大我没求过你,今天我求你一件事。我要这个人死!”
鱼老抬起手掌,干瘦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形成一个掌面。然后在郑容后背一抚,就见一枚枚的细小玻璃残渣自动从郑容后背跳出,嗤嗤数声响起钉入了后边的一个木柜里。
接着鱼老冲郑容道:“你虽然没有求过我,但是只要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我又何曾用得着你求我来着?从我三十年前跟着大嫁过来,我就是你们家的人了。我也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儿子一般对待,你想要的,我又怎么会不满足?”
郑容嘴角泛起一丝恶毒的微笑,满意的道:“那就好!我就知道鱼老你对我最好。”
看着两人当众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王庸只觉一阵鸡皮疙瘩泛起,看的既恶心又反胃。
“我说两位能不能尊重下现场观众?明明是感人至深的父子情,怎么偏偏被你们演成了隔壁老王跟儿子相认的狗血戏码了呢?要不你们先去做个亲子鉴定,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说完,王庸抓住尹夏转身就要走。
“小子牙尖嘴利,找死!”这时却听鱼老动怒了,好像王庸的话戳中了他的疮口。
呼啦一下,王庸只觉一道风吹过来。漫天都是随风而起的长袍布影。
等到影子消失,一个人已经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王庸身前,紧紧贴住了王庸身体。
“好厉害!”王庸大骇。
鱼老这一招跟扭曲天使的魔术幕布很像。但是扭曲天使跟鱼老一比,简直就是个刚刚学会耍魔术的三岁小孩,玩的还是那种最简单的牌游戏。
同样的布影遮挡,扭曲天使身体虽然隐藏在幕布下,王庸却依旧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
可鱼老一出手,王庸在一瞬间竟然完全失去了对鱼老的感知。直到鱼老出现在身前的时候,才有一股强烈的心灵警兆腾起,让王庸如临大敌。
“躺下。”鱼老轻轻开口。
然后他袖子一甩,跟京剧里的水袖演员一样,长袖善舞,一下子黏到了王庸肩膀上。
王庸本能想要抗拒,可当王庸接触到袖子之时,忽然发现竟然全无着力点。手腕一碰到鱼老袖子,就跟摸到了牛油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
按理说没有着力点,就代表那个物体并没有被附加力道,自然也就不能对王庸产生什么作用。
可王庸分明感觉到鱼老的两根袖子死死黏在了自己肩膀上,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绵软力道将他身体牵引着。
哧溜,王庸忽然忍不住身体一软,往后仰去。
鱼老高挑的身形灵活的像是一阵风,瞬间就移形换位到了王庸背后。两根袖子如西班牙绞索战术动作里的绳索,将王庸勒向地面。
以王庸目前的功夫跟身体素质,别说是反向弯曲王庸身体了。就算是让十几个大汉一起发力正向扳倒王庸,也很难做到。
可鱼老不知用了什么法门,只是借助两根袖子,就轻而易举的把王庸腰板折了过去。
王庸想要抗拒,脊柱竟然使不上劲。好像身体所有的支撑节点一下子被打散,变成了一具没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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