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正亲身接触,感觉还是不同。
他强烈要求坐副驾驶,跟一个小孩子一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车窗外的世界。
时不时还会指点一两句,虽然只是无心之语却切中要害,让人惊讶。
而经过一片郊区的城中村时候,牟棋仲忽然愣了一下,然后抬着头似乎在回想什么。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我在南郊也有这么三栋楼,当时是作为集团宿舍楼开发的。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子了。”
这话一出,王庸c叶玄同c叶核桃同时震惊。
也许牟棋仲在狱中对于燕京现在的房价不敏感,可是身处燕京的几人却十分明白。即便是十几年前的南郊,现在房价也涨到了五万多一平。
牟棋仲的三栋楼粗略计算也至少价值十亿!
何况这种房产并不能单纯的用加减法计算,如果稍加利用开发,撬动的资金将会更加庞大。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别人蹲了十几年大狱,到头来仍旧比我有钱。”王庸小声跟叶玄同嘟囔道。
只是这话仍旧被牟棋仲听到,他转头看一眼王庸,笑起来:“小伙子,你这一身气势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啊,是笑话我老头子的吧?”
牟棋仲看人倒是很准,一眼看出王庸并非市井小民c凡夫俗子。
王庸不好意思的回答道:“牟老说笑了,我哪里敢笑话您?您可是要炸开喜马拉雅的男人啊!这话即便放到现在听来,仍旧让人悠然神往。”
“呵呵,小伙子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牟棋仲却是主动询问起王庸名字来。
“王庸。”
“王庸?好姓!20年前我也认识过一位姓王的人,那是真正大师啊。他不像其他有文化的人一样嘲笑我,待人接物都温和友好。只可惜,只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王庸心中一动,立马道:“您说的可是王鸿瑾?”
“对对对,就是他!怎么,你认识?”牟棋仲讶然问。
“何止认识,王鸿瑾是我爷爷。不过已经仙逝了。”
“哦,可惜。”牟棋仲闻言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不仅因为王鸿瑾的逝世,还因为他其实也面临着同样的危机。
76岁,他还能再战斗几年?
不过牟棋仲的低落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他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我两年前假释回去给父母上坟,坟头的墓碑上刻着大大的六个字——这里通向世界。生或者死,都没什么可怕。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也通向世界。”
牟棋仲伸手一指,前面车轮滚滚而过的是一条通往燕京市区的道路。
王庸跟叶玄同都情不自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漫漫红尘,倏忽而过。似乎有一种叫做莫名的力量贯穿了所有虚妄,直抵心中信仰。
一时间,两人都若有所思。
“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啊!”牟棋仲看一眼两人,不动声色夸赞道。
随后,牟棋仲就没有再说话,而是在车上瞌睡起来,只有偶尔经过某些大型企业的驻地或者燕京金融核心地带时候,眼睛才会乍然睁开一条缝,闪烁精光。
午饭简单吃了一点之后,叶核桃没有给牟棋仲安排住处,而是直接将车子开往了叶家。
叶家老爷子住的依旧是当年国家分配给他的一所四合院,虽然子女都早有能力为他买更好更大的别墅,但是他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
这一片颇有老燕京风格的院落,也得以保留下来,并没成为房产开发的牺牲品。
叶核桃直接将车子开进了胡同,本来房车就宽大,她这么一进去,后面的车子却是别想再往前开了。
但是叶核桃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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