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让我做娄王,这怎么行,如今你是呙家寨的族长,这几年你不辞辛苦操劳寨中事务,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你当才对。”就见呙芩苒把头都摇成了拨浪鼓,严词拒绝到。
“苒苒,兴平叔老了,当这娄王不合适,我和寨子里的族老们反复商量过了,这次能夺下娄王寨,你一是带领青壮冒死冲开娄王寨的北门,二是在最后的比武中胜过崔秀梅一举奠定胜局,功不可没。而且你又是前任娄王呙博山的后人,论声望,论资历,你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呙兴平扬起眉头说到。
“云峰哥呢?他在寨子里人缘好,名声响亮,当娄王也很合适。”思量片刻后,呙芩苒问到。
呙兴平摇头叹息到:“知子莫如父,峰儿他勇猛有余,沉稳不足,遇事不深思熟路,好做意气之争,不提也罢。”
呙芩苒摆手说到:“兴平叔,芩苒太年轻,寨子里总有比我更合适的人,而且,我以后要跟顾公子一起,不会留在呙家寨中。”
“苒苒,这也是我和寨中族老们商议过的问题。经历此番纠葛,娄王寨和娄王宝座在我们呙家寨失而复得,我也算想明白了,历年来我娄国多少人为争这娄王处心积虑,但说穿了他们争的也就是个名头。对于我们呙家寨来说,入主这娄王寨之后,能利用这名头做出哪些实事才是主要,从这一点来说,不管是你,还是寨中族老们,谁当娄王其实都是一样。苒苒,有你之前的放下身段讨好,才为我们呙家寨牵上了顾大善人这条线,呙家寨的族老们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这事是委屈了你。”
呙兴平带着愧疚的表情看向呙芩苒,接着说到:“顾大善人身怀绝技,家财万贯,是凤毛麟角的人物,而且与我们呙家寨有再造之恩,他和呙家寨之间的关系我们不能不慎重对待。让你当上娄王,从此在外人眼中,他就是我呙家寨里娄王的丈夫,与我们的联系更加紧密。况且,苒苒,你有了这娄王之名,在他房中也能更有分量,更能说得上话,我可是听说,最近几日,他可是和那崔秀梅走得很近。”
“兴平叔,我”听呙兴平一番推心置腹,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呙芩苒顿时感慨万分,却不知从何道来。
呙兴平面含微笑,对呙芩苒连连点头,说到:“苒苒,而今我们呙家寨有此重回娄王寨的一天,你又如此长进,老族长九泉下有知,足以感到欣慰了。”
娄王阁顶楼,顾天怜站在比一个人还高的大钟大鼓旁边,眺望娄王寨各处的风景人情。此时天色渐暗,街道两旁的民居中透出星星点点的灯火。晚风徐徐吹过,迎面带给顾天怜爽朗的感觉。
呙家寨和崔家寨两帮人马争娄王一战已过去数日,现在呙家寨一干人马重新进驻娄王寨,城门前和街市上厮杀拼斗的痕迹已被抹去,又恢复了正轨。
“公子,是时候用晚膳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楼梯口地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说到。
顾天怜应声回头,却见来人是丝竹,回答到:“知道了。”随后转身随她下楼。
早些天,呙芩苒莫名其妙被呙家寨的族老们推上了娄王宝座,可让顾天怜好好惊讶了一回。此后呙芩苒应呙家寨族老们的要求,需要在娄王阁住上些日子走个形式。顾天怜也想尝个鲜,看看居住在这娄王阁中是什么感觉,就带着壶口别院众女一同赶了过来。
几日过去,顾天怜只是觉得娄王阁除了装潢更加古色古香一些,住起来和壶口别院差不多,还没有那边清静,不禁觉得有几分无趣。呙芩苒自从当上娄王后在自己面前没有什么变化,顾天怜感到一切如常。
这娄王阁的中的木楼梯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年岁,踩上去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丝竹举着油灯在前边照路,不一会儿顾天怜就来到娄王阁三楼的露台上。
但见露台中间摆着一张圆桌,桌上放着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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