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就在刚刚,他还那般煞有介事。
魏井岩和几个来人靠近后,很有默契地同时止步于官道上的一片开阔地带,双方相距十丈开外,互相打量起来。
魏井岩将对面这几人一一仔细看过,发现都是身着深色劲装,随身携带着兵器的青壮男子。看他们体格健壮,表情沉着,气息稳重,外观气质和自己身边的镖师趟子手尤为相似,不由心下稍安。
看过几个来人,魏井岩又着眼观察他们后边的这批人马,就见各式马车在官道上停成一长串,彼此间隔数丈,数量该有十余架之多。马车与马车之间,分布着一个个路人装扮的男女老幼。
这幅情景,却和魏井岩所在的商队别无二致,见此,魏井岩顿时心中暗定。
对面那几人凝神看过魏井岩一会儿,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也是面色和蔼了不少,当中一个劲装男子上前一步抱拳说到:“看来这回是碰见道上的同行了,能在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遇上也真是缘分,不知这位兄台是在哪个山头高就?”
“鄙人讨活的地方小,说出来怕几位也没听过。”魏井岩抱拳呵呵笑道,“这不咱刚引着东家的一队人马从官道那边过来,远远瞧见几位师傅在这,就过来问候问候。”
听魏井岩这几句话说得圆滑,对面那几人互望了几眼,相视而笑,显得不以为意,当前的劲装男子接着说到:“得,这位兄台既是同行,说话就不必多绕弯子,咱们这队人马堵在这占了道,也是无可奈何,一匹拉车的马倒了地,到现在都还没救起来,怕是已经不行了,连带着那架马车也上不了路,眼下正忙着卸货。既然兄台你们的人来了,我们这就安排把道让出来。打搅之处,还请兄台多担待。”
对面那劲装男子把话说得客气,魏井岩听了却笑容不改地说到:“原来几位师傅遇上了这等麻烦事,鄙人在官道上走动有些年月,照料马匹也有几分经验,几位师傅如不嫌弃,可以带咱过去看看,指不定能帮得上忙。”
听了这话,对面那几人凑近窃窃私语了几句,然后当前的劲装男子继续说到:“这位兄台倒是谨慎得很,行,咱兄弟几个就带兄台过去瞧上一瞧,没准兄台真能把那匹马整服贴了呢,兄台这边走。”言罢那人朝后一伸手,做了个请势。
见状魏井岩也举手相邀,眉开眼笑地与那几人并肩行去,看魏井岩这股客气劲,好似那几人是他经常往来的老友一般。
走入这队人马当中,魏井岩不动声色地用眼睛余光四下观察,就见眼前这车马队可比魏井岩所在的那队要大些,不只马车多,随行路人的数量也要多上一倍有余。
行至车马队中的某处,魏井岩看见果真有一匹马横躺在地,棕色毛皮,看着还挺高大。这马此时眼睛紧闭,口边尚有未干的白沫,半天也不见动一下,也不知是死是活,旁边见不着人,只有几个路人隔着老远指指点点。
魏井岩见状收起笑容,走过去蹲在一边,用手在马匹胸腹几处位置抚按了几下,又掰开马目看了看,而后凑上头去嗅了嗅马嘴。
如此摆弄上一阵之后,魏井岩捏着下巴想了想,回头对领他来的那几人说到:“这马怕是本就有病,吃错了东西,腹部胀气,再加上淋着雨,又被车夫催赶得急了些,这才不支倒地。本来咱那边还备着些给马匹用的草药,若是发现得早些,兴许还能救得回来。现在这马脉象虚弱,晕厥不起,鄙人怕是爱莫能助了。”
当前的劲装男子闻言说到:“不怪兄台,咱车马队里的老车夫也是这么说的,这马品种不错,年岁也不大,就是牙口一直不太好,唉,只是可惜了都是雪花花的银子呀。”说着那人叹了口气。
就看马这一会儿功夫,车马队中的好些车马已经在几个劲装男子的吆喝声中挪到官道边上,渐渐让出了位置,见此魏井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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