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庆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家伙竟然和他谈条件。
“刘长春,你是真不把我们白家放眼里,还是不把我白余庆放眼里,我说过要带走谁吗”?
刘长春额头汗水渗的更多,的确,白余庆他惹不起。
“白爷,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为白爷您着想”,刘长春忙着解释。
王平也插嘴,将桌上白余庆喝了一半的茶水端起来填满,陪着笑,“白爷,我们刘局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一个小小分局,真不敢让人在这里出事”,王平做刑警队长好多年了,没少经历过白余庆和白子瑜祸害无辜的事情。
“这还轮不到你说话”,白余庆直接将王平呛了回去。
王平红着脸,但始终面带微笑。
刘长春摆了摆手,“好了,你先下去,去安排安排,待会我带白爷去见见那小子”。
王平应了一声出了办公室。
“刘大局长,听说马上就要进入市局了,白某提前恭祝刘大局长高升呀”,白余庆阴阳怪气的说到。
刘长春知道,这是白余庆对他的暗示,虽然现在上面有这意向,但木未成舟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再加上白家如果作梗,别说高升,能保持原位都谢天谢地了。
“白爷说笑了,在下无才无德,怎么敢提升迁,能把现在这岗位做好我都不憾此生了”,刘长春一副知足常乐的神情。
“好,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白余庆狂笑起来,让人不自觉头皮发麻。
“白爷千万别这样说,怪只怪刘某没这个福分,都半百的人了,什么权势财富都看的淡了,能平平安安安度余生才是真正的福分”,刘长春狡黠的如同一只狐狸。
“好,很好”。
白余庆突然站起身,“走吧,刘大局长,儿子被打了,我总得看看是何方神圣吧”。
“当然当然”,刘长春起身相陪。
朱桢被安排在特殊审讯室,这里一般是羁押一些特殊嫌疑人的地方,也就是传唤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时居住的地方,当然说白了,就是一个没有自由的小客房。
朱桢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
直到门被推开时,朱桢才从床上起来。
“王队长,是不是调查清楚了,我确实是被冤枉的,你特意过来放我走的”,朱桢的笑容让王平怎么都难以把他和一个暴力狂联系在一起。
“想的美,我说你小子可机灵点,这会来的可不是软柿子,你可别犯浑”,王平善意提醒。
“王队长,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暴力狂起的,平时踩死一支花花草草的我都会伤心半天,别说欺负人了,我连怎么欺负人都没学会呢”,朱桢一副诚恳的再不能诚恳的表情。
“得了,要不是看在张小姐面子上,我现在就想揍你”,王平觉的张欣怡肯定是眼睛瞎了,不然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东西。
“警察打人是犯法的”,朱桢不忘提醒一句。
王平机灵地听到刘长春在走廊里的咳嗽声,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朝着朱桢说道:“人来了,你可低调点,别让我们难堪”。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刘长春躬着腰,陪笑着说道:“白爷请”。
白余庆进来时,王平也站到了一旁,但是朱桢仍旧一副奶奶不疼舅舅不爱的样子。
白余庆盯着朱桢,鹰隼一样的三角眼中充斥着各种情感。
白余庆慢悠悠坐在沙发上,刘长春关上门,陪坐跟前,“王平,去,吩咐人倒杯水进来”。
王平点头后出了门。
“好的很,想必你就是那个朱桢了”,白余庆盯着朱桢。
“正是,就是我真的不记的大叔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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