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疏通天成资金流的算盘却因陈氏夫妇身亡事件被追究为刑事案件而成为败笔,陈晔霖人生的败笔。一切皆因有人匿名提供了一个绑匪运送二人遗体回陈家的录音资料,验证了陈氏夫妇在火灾之前就已经死亡的事实。因为案件再度启封,在还未查清凶手的前提下,陈晔霖无法按照法定程序继承父母名下的财产。
之前已经签署了同意书,陈晔霖卖出了大部分自己名下的股份,此时天成的大股东已经易主了,而大举收购天成散股的是一个从未听过的新成立公司。
“这个中恒有限公司是什么来头?刚刚注册不到半年,它这是什么意思?天成因为我家发生的事,市值都受损,它这么买入我们的股票有什么好处?”陈晔霖不能理解,没有一个正常企业管理者会在负面新闻满天飞的情况下,大量买入这家公司的股票。
方亭摇摇头,一筹莫展的样子“不清楚,或许是抄底看涨吧。”
刚刚翻完天成跟五诚的财务报表,陈晔霖简直找不到更可笑的态度去自我嘲讽,他将资料夹撇在桌子上,支着胳膊扶着额头“长期老客户都跑路了,全是赤字,怎么涨!”
不过嘴上安慰一下,其实方亭心里清楚,情况不容乐观,他也没有敢再开口吱声。
“真是见了鬼了,在我被拘留的时候,警方就判定我家那场是意外失火,现在又突然冒出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录音证据,我父母是被害,关键是除了那个什么鬼证据之外就再无进展了,葬礼都办完这么长时间了,这节骨眼上,公司就要死在我手上了!”陈晔霖不禁捏起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中。
五诚金融是后成立的公司,对陈晔霖来都没有天成重要,鑫成集团旗下的天成,是他们陈家立业之,是他爷爷陈国峰一手一脚拉扯到今天的规模的。
男人的世界,不是一个女人轻易能懂的,弋川偷偷趴在墙根听了半天也一句话没能听懂,却还是被方亭发现了。
“谁在那儿?”方亭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就打开了书房的门,“弋川?”他庆幸还好不是周潇潇。
弋川差点一个趔趄撞上,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稳住了手里的托盘。
“我不懂你们的话,但我知道你们为此心烦,我也帮不上什么,给你们拿来了茶跟点心,别饿着肚子想事情。”
不知是不是入乡随俗了,弋川越来越像人间那种贤良淑德的女人了。
自己被一堆烂摊子烦恼都好,陈晔霖也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因为这些而锁紧了眉头,他一把将弋川拉入怀中,任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目睹这个,方亭不自觉回避了眼神,自己成了最为尴尬的存在。
“我不要你为我再费心劳神了,答应我,只要开开心心就好,把身体养好,我还要你为我生儿育女呢。”陈晔霖立马一脸宠溺样。
话题越发的暧昧,不仅方亭快要待不下去了,就连弋川都瞬间烧红了脸,她象征性挣扎了一下“陈晔霖,你……还有别人在呢!”她却丝毫没能摆脱陈晔霖的拥抱。
方亭心头咯噔一下,陈晔霖毫无见外的意思,一如往常“公司的事,一时间也没有办法,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去休息吧,我这里有些生儿育女的私事要处理了。”
虽经人事,但弋川还是会脸红心跳,尤其当陈晔霖这样没羞没臊提及的时候,弋川后悔自己进来打扰到原很正经的场面。
弋川用拳头表达自己的抗议,却又舍不得真的打“陈晔霖,你真不要脸,不害臊!”
生怕见到不该见到的场面,方亭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这叫弋川更加无所适从了。
他使劲地揉捏着弋川那盈手可握的腰肢,惹得她一阵花枝乱颤。弋川心跳加速、气息局促,神色紧张得不得了“你干嘛?”
陈晔霖把脸埋在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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