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透了。他快步穿过熙来攘往的马路走到路边有公共汽车站等车,心里悲哀到了极点。朱静芳看见陈知非这种架式知道他生气了,她忽然撇开那个男人穿过马路走过来,在等车的人群里找到陈知非,对他说你有手机吗我的手机没电了,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陈知非狐疑地看着她,又转头看了一下马路对面那个正在张望伺机而动的男人,心里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一起?如果他们真是情人的话,他该怎么办?是否就要抽身而去?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胸口起伏不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不着边际的感觉。于是随口淡淡的说了一句:“他的手机呢?你怎么不找他借他的手机用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调都有些变了,明显的带有一种讨伐的意味,话语里却又透出一种无奈,心中开始隐隐的作痛。朱静芳支吾了一下没有回答,有些尴尬的站着等他,这在陈知非看来是心虚的表现,看她站着没有动,陈知非忍不住叹息掏出自己的手机交给朱静芳。朱静芳看着陈知非拿了手机按下号码后退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打电话。看着朱静芳的样子,陈知非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变得陌生多了。
这时,马路对面那个男人走过来,他在路边已经观察了很长时间,在陈知非和朱静芳俩人中间站住,看着陈知非的目光不是很友好,路灯将他们三个人的影子拖得很长,好似要拖进那无尽的深渊。朱静芳看见男人走过来,马上关了手机还给陈知非。男人看着陈知非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问朱静芳这个人是谁?朱静芳看着陈知非回答说是我公司的同事。陈知非看着男人这种架式冷笑了一下,心里猜想这个男人一定是吃醋了,忍不住回头问朱静芳:“他是谁?”朱静芳回答:“是我男朋友。”陈知非没有听清楚,昏暗的路灯下他看不清对方的口型,不知说了什么,他还想再问一遍。这时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停靠在路边,车门打开走下来几位乘客,他抬头一看车牌正是自己要乘的那辆车,于是顾不上多问了,朝他们挥挥手,并说了一声拜拜,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经过今晚的相遇,陈知非觉得他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第二天早晨他走进公司上班的时候,看见朱静芳想起了昨晚那个男人,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究竟干了什么,想到那个男人一种不快的感觉吞噬着他,让他感到万般沮丧,心里不由得暗自神伤。工作的时候,他无精打采,满脑子想着那个男人,心里酸溜溜的,感觉特别不是滋味,就这样坐着,心不在焉的工作着,呆了一上午。陈知非突然想起该问明原因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老是这样生气伤神又是何苦呢?受罪的只是他自己,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他犹豫了很久,待到中午的时候,通过sn问朱静芳:“昨晚为什么要借我的手机用?你给谁打电话?”等了很久,朱静芳才回信息说:“是给我家里人打电话呀,我用一下你的手机不可以吗?”陈知非回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用我的手机随便借给你用好了,昨晚那个男人是谁?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朱静芳说:“昨晚我告诉你了,是我男朋友,你吃醋了?”陈知非又问:“你男朋友怎么到sh来了?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朱静芳说:“他来不来和你什么关系,你管这么多事干嘛呀?”后面附上一个满脸通红,生气模样的图片。旋即又将自己的sn由在线转为脱机。陈知非恼羞成怒知是朱静芳将sn隐身,他急忙在键盘上敲了三个字“你骗人!”又按下回车键。
自那以后,陈知非不想再理朱静芳了,每次在公司里遇见她的时候,他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去。而朱静芳也不想再和陈知非继续保持联系了,觉得他说话太伤人,只会生气不理人一个月以后,朱静芳通过sn突然告诉陈知非:“我辞职了,已经办了离职手续,过几天就要回台湾,机票已经买好。”陈知非问朱静芳:“你回台湾干什么?你在这儿不是过得挺好吗?”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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