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敏哥哥,方才找不到你,真吓我一跳呢!”
岳天敏笑道:“因为找不到我,这就哭啦!是不是?”
尹稚英粉脸一热,睨了他一眼,笑啐道:“你那里学来的贫嘴,我不来啦!”
岳天敏忙道:“我方才坐功起来,看到龚老前辈留的字条,说和你有事出去,叫我不要
走开,等了好一会,你们还没有回来,我看厨下放着野兔山獐,都没有洗,就生火烧了锅
水,方想动手,你就回来啦!”
尹稚英猛的想起云海樵子和自己一起回来,怎的不见他进来?
忙道:“咦!龚老前辈呢?”
她拉着敏哥哥的手,跑将出来,口中叫了一声。
只听云海樵子的声音,在厨房中笑着回答:“老朽早已在这里了。”说着呵呵笑了起
来。
尹稚英知他故意躲到厨房里去,好让自己和敏哥哥说几句背人话儿。
不由粉脸上骤煞飞起朵朵红云,连忙摔开敏哥哥的手,跑了过去。
口中叫道:“老前辈,我帮你洗山獐。”
云海樵子笑道:“老朽早已洗好啦!唔!你来烧几个新鲜口味菜,倒是真的,我还有挺
好的茅台酒呢!”
说完,一眼看到尹姑娘身后的岳天敏,英华内敛,容光照人,不由暗叹天府玄真,真是
千百年难得的仙yào!
上半天,这年青人看上去已是重伤无救的垂死之人。这一会工夫,竟前后判若两人,双
目如电,不可逼视!
尹稚英正卷起袖口,忙着做菜,一面回头笑道:“敏哥哥,今天这一天呀,说起来真够
凶险呢!”
岳天敏道:“对了,我正想问你呢!那外边一间,打得乱糟糟的,地上还有你的飞针,
我想可能来了敌人,在这里动手,后来龚老前辈和你追了出去,对不对?”
尹椎英娇笑着道:“只猜对了一半,你还中了dú姑婆的yīn风掌,要是没有天府玄真呀!
那真急死人了!”
岳天敏惊奇的道:“什么,我中了yīn风掌?怪不得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个恶梦,身
子一下堕入了冰窖,不知有多少深,任你怎么跳,也跳不出来,冷得连骨髓都冻结了。”
尹稚英忍不住噗哧笑了一声,接着就把一天的经过,咭咭格格的说个不停。
岳天敏听说她把天府玄真一古脑儿给自己服了下去,却连说可惜。
尹稚英并不理会,一直说到云海樵子救出自己,临走还踩了几脚dú草为止。
直听得岳天敏目瞪口呆,原来自己昏迷之中,竟发生了如许危险,不由又向云海樵子连
连道谢。
不多一会,尹稚做好了菜,云海樵子取出酒来,三人边谈边喝,所说的也尽是这一天
的惊险经过,不必细述。
尹稚英因敏哥哥重伤初愈,还不大放心,在山上又住了一天。
第三天清晨,就向云海樵子告别。云海樵子还想挽留两人,多住几天,争奈岳天敏归心
如箭,只好亲送两人一程。
指点了出山路径,才互道珍重而别。
两人这次下山,所走路径,虽然还是峭壁岩,绝壑深谷,但云海樵子所指点的,乃是
一条捷径。
岳天敏自从服了小半葫芦天府玄真,功力何止增加数倍?他一手挽着英妹妹一条玉臂,
展开轻功,一掠就是二三十丈,足不点地,凌空虚步,快速得直如天马行空,御风而飞。
尹稚英又惊奇,又喜爱,一个娇躯,紧紧地贴着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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