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根本谁都没看清楚,已到了尹稚英身边。这里船家依着吩咐,自去靠岸不提。
却说岳尹两人,上了风船,就吩咐他你立即向乌鸦嘴驶去。船上水手,这时已给两人镇
住了,谁敢说个不字?何况本来就为拦劫他们而来,当下就转舵扬帆,直向乌鸦嘴而去。
乌鸦嘴,原是白洋河上一处荒僻的港弯。江水拍岸,草长没胫,白杨枯柳,益增萧索!
风船靠滩之后,两人踪身上岸,走了一段,只见树林边已有一大堆人先在,敢情就是王三寡
fù的党羽。一株大树下面,端坐着两个fù人。一个约摸三十上下,浓眉大眼,满脸油光的矮
胖fù人,穿着一身缟素,大约就是王三寡fù了。另一个年约六十开外,满头白发盘结在一
处,一脸绉纹,骨瘦如柴。
老fù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十二、二岁的小女孩,生得十分秀美伶俐。短发齐肩,脸如苹
果,一双黑白分明的小眼,骨碌碌的望着自己两人。这三人的身后,参参差差的站了十来个
一色短衣襟的壮汉,手上单刀铁尺,挺胸凸肚,如临大敌!
岳天敏尹稚英两人,来到临近,首先由岳天敏朗声说道:“在下兄弟两人,道经贵地,
和诸位素无怨隙,不知半途上相邀来此,有何见教?”
王三寡fù闻言浓眉一竖,厉声喝道:“小狗不是明知故问吗?湘西三英和你们有什么深
仇大怨,一夜之间,连杀姜天中和我们王三爷子,还有十几个弟兄,无一侥免。前天林香主
苗老大向你们评理,又暗伏高手,黑夜突击,林香主重伤致死。今日是你们二个小狗的死日
到了,还不束手就缚,听候老娘发落。”
岳天敏听得心头一怔,原来果然引起了极大误会。当下微一沉吟,抱拳说道:“大嫂可
别误会,在下昆仑门下,此次途经贵地,和湘西三英,素不相识,那会出手伤人?其中恐另
有别情,还讲大嫂明察。”
王三寡fù冷笑道:“小狗倒推得干净,老娘可不管你昆仑峨嵋,是仇人也罢,不是仇人
也罢。今天既然来了乌鸦嘴,老娘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你就拿命来!”她仇人相
对,越说越凶,眼露狞恶。倏的伸出右掌,向岳天敏胸口按到。
她一出手就使出最歹dú的煞手,满以为这种年轻小伙子,功力再强,也经不起这一掌。
那知对方竟是毫不戒备,一掌端端正正的按上对方胸口。手掌所触,陡觉虚飘飘的似有一层
无形气体,不着实际。
再看那少年含笑而立,若无其事。
她心头一震,知道遇上了高手,但此时如何下台?不由触发凶心,暗暗咬牙,把心一
横,劲运掌心,全力重按上去,排教中的煞手虽然厉害,那能和玄门正宗的太清罡气相提并
论?这时如要伤她,真是易如反掌,不过岳天敏因事起误会,对方为大报仇心切,情有可
原,才没还手。无非想她知难而退罢了!
正当此时,忽听一阵桀桀怪笑,声如夜枭!那白发老妪,着腰,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满脸绉纹中陡的绿光暴shè:“徒儿,你真不长眼睛,这娃娃,瞧不出还会混元气功?快退下
来!让我老太婆来会会高人。”
王三寡fù煞手无功,闻言赶紧往后跃退。
岳天敏抱拳说道:“大嫂子,在下掬诚相告,冤有头,债有主,你杀夫之仇,另有其
人,不可误会。”
“小娃儿不必多说,你受得了我老太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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