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任何人只要妄想chā手,定然会被四周真气,震飞出去,轻则重伤,重则
殒命。公孙老弟,就是在此种情此之下,被我剑气震伤,这并不是说他武功不好,因这种纯
然以真气的比斗,来人非有绝大功力,能承受得住我们三人所发的全部真气,鲜有不被震弹
出去的。刚才我细察你所使功夫,也是属于玄门罡气一类,但柔纯之中,暗蕴无比潜力,反
震之强,实出意外。以小兄弟的年龄推断,断难有此功力,何况昆仑派虽为玄门正派之一,
但从未听说擅长玄门罡气,小兄弟这项功夫,究竟从何处学来,能见告吗?”
一瓢子一鸥子也正有同样感觉,心中虽有疑问,但不好出口。此时经白衣文士一说,四
道眼神,也一同转向了岳天敏,听他如何答覆?
岳天敏既知一瓢子乃是峨嵋一派掌门,齿德俱尊。
白衣文士虽然不肯说出自己名字,但也非寻常之辈。自然不便隐瞒。
当下脸上微微一红,答道:“小弟末学后进,在谢大哥和两位道长面前,怎敢自秘,小
弟所学,实是敝派的‘太清罡气’,功夫不到,三位不要见笑才好。”此话一出,白衣文士
和一瓢子同时深感惊诧。
一怔之后,只听白衣文士惊喜的道:“太清罡气,那是昆仑派失传了数百年的玄门无上
绝学!”
“哈!哈!哈!哈!”白衣文士突然仰天敞笑,好像十分得意。
这笑声响澈云霄,直震得四外群峰,齐声响应,林木潇潇!
一瓢子和一鸥子脸色倏变,认为这老魔头又怪xìng突发,连忙暗暗凝神戒备,提防他骤出
不意,向昆仑一少下手。
岳天敏也被他这一阵笑声,惊愕得不知所云!
白衣文士一阵大笑之后,陡的双目精光暴shè,注视着岳天敏,朗声笑道:“我谢某痴长
了数十年,久闻先师说及‘太清心法’为玄门至高无上的练气修真之学,其中所载‘太清罡
气’,为各种罡气功夫之冠,可惜听说昆仑派失传已久,无缘一睹,小兄弟你得天独厚,能
继此旷世仙缘,宁不大快!快使出来给我瞧瞧,庶不负咱们忘年论jiāo一场。”他好像越说越
高兴,眉飞色舞,豪气干云。
岳天敏却听得十分为难,适才自己情急救人,才使出‘太清罡气’,勉为其难,如论真
正功力,眼前的白衣文士不说,即以一瓢子和一鸥子而论,怕不都在自己之上?
他迟疑有顷,嚅嚅的道:“小弟末学后进,那是……”
白衣文士双手乱摇,拦住他话头,笑道:“哈哈,小兄弟,你又来了,咱们谕jiāo在先,
试试又有何妨?说实在的,我老哥哥三十年苦练,就是想找会罡气功夫的人,印证印证我的
‘五yīn剑气’到底是否白练?小兄弟,不必客气,快使出来给老哥哥瞧瞧,你想,你要是真
个抵不住,我那会叫你吃亏?”
一瓢子一派掌门,尤其对罡气,浸yín数十年,自然知道得十分详细。
自己所练玄门罡气,在一般练气之士的罡气中,已是首屈一指,但和‘太清罡气’相
较,仍是相去甚远。是以一听岳天敏所使乃是失传已久的“太清罡气”,也亟yù一睹为快!
岳天敏经白衣文士不迭的催促,心知无法推辞,只得躬身说道:“既是谢大哥哥吩咐,
小弟遵命就是,不过……”
白衣文士不等说完,微笑着道:“小兄弟你只管全力施为,咱们印证功夫,点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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