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三寸光景,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似的,反弹而起,根本连对方衣角都
碰不上。
谢殃却并没还手,只是在一片剑光中从容游走!这情形看得在场三人全都凛然变色。
凤儿却只道师傅被老道士剑光圈住,心中大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剑光之中,忽然传
出谢殃的声音:“白鹤道兄,难道吃了赤衣教的迷魂yào,连功力都受影响么?”
白鹤道人想不到对方功力,竟有如此深厚,自己使出全身绝招,连对方衣角都碰不上一
点,心中本已气馁。
但一听谢殃出言刻薄,不由怒火复炽,忿然喝道:“你也不见得有什么高明……”话
声一顿,一柄松纹剑上,威势陡增。一连数招,刷刷刷,寒光如织,剑气大盛!
他这一含愤出手,终南剑派的杀手剪尽数使出,威势端也不可轻视!
凤儿惊得差点“噫”出声来,她本来对准着朱缺等三人的“五殃针”筒,这回手指微
斜,紧紧的对准了白鹤道人,准备随时出手!
谢殃对白鹤道人的疯狂急攻,简直视若无睹,白衣潇洒,行动自如!
西岳老人瞧着形势不对,暗暗运功行气,劲聚双掌!
突然谢殃一声:“哈哈”!右手袍袖,向剑影中拂出!
“叮”!一声清脆的金铁轻震,余音未绝,两条人影倏然分开!
白鹤道人疾退三步,低头一瞧,不由脸如土色!原来他寸步不离,相随数十年的那柄松
纹剑!剑尖上被谢殃袍袖拂过之处,如同刀削一般,截去了一寸来长一截!自己这柄长剑
乃是百炼精钢所铸,寻常宝刀宝刃,也休想动它分毫,对方袍袖轻拂,那有如此锋利!剑
气!无形剑气!难道这老魔头三十年不出,业已练成了剑术中的至高无上无形剑气不成?
白鹤道人手捧断剑,赧然无语。
西岳老人业已亮出他十年前归隐时所封长剑,缓步而出,笑着说道:“白鹤道兄,讲先
休息一下,这第二阵,让老朽接罢!”
白鹤道人苦笑道:“西岳道兄多多留神,这厮已练成了无形剑气!”
谢殃一指土行孙朱缺,敝声笑道:“我说如何?你们这样挨个儿上,不是变成逐个击
破了吗?干脆几位齐上多好!谢某还另有约会,恕不久陪呢!”
朱缺,这位从冢山土窑出身,一身土气,满身邪气的副教主,这时被谢殃戟指讥
笑,不由也恼羞成怒!
“嘿嘿!”冷笑了两声,破竹似的喉咙,低吼着道:“西岳副教主且请后退,待本座会
会这狂徒,看他到底有多少道行?”
西岳老人谄笑道:“量他有多少道行,值得朱zhēn rén亲自动手?”
他自找台阶,长剑呛然入匣!
谢殃暗暗叹息,西岳老人一生梗直,但一旦被迷失本xìng,便会人格尽失!再回头一
瞧,少林方丈一心大师,一手禅杖拄地,一手抡着一串念珠,似乎对自己方才所作讽言,心
田之中起了些微反应。敢情这老和尚灵根尚未全泯,是以脸上也露出迷惘之色!唉!白骨教
这杯“圣水”当真歹dú无比!
他心念转动,朱缺高大身躯,业已蠢然走近,不由点头笑道:“好极!好极!我老人家
也正想瞧瞧尸魔的徒子徒孙,到底有些什么绝活,敢向中原武林散播邪恶?”
土行孙朱缺满脸yīn笑,嘿嘿的道:“谢殃,你别逞口舌之能,你能在中原武林享誉数
十载,自然不是无能之辈,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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