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计。”
驼龙道:“那姑娘兄嫂,莫非就是贼党?”
瘦金刚道:“那倒不是,唉,老僧至今还弄不明白,这是什么人做的手脚?”
贺德生chā口道:“他们在大师茶中下了dúyào么?”
瘦金刚道:“dúyào倒也罢了,他们下在老僧茶里的是从西域传入中土的‘欢喜金
丹’……”
贺德生多年江湖,自然听说过“欢喜金丹”是什么,口中不觉“啊”了一声。丁建中正
想询问。
只听瘦金刚接着说道:“那‘欢喜金丹’无色无味,看不出一点异样,但入口之后,yào
xìng极烈,立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xìng情,等到老僧发觉不对,已经迟了……”
驼龙目光中神光闪动,问道:“大师可是铸了大错?”
瘦金刚黯然点头道:“正是,老僧醒来之时,发现那姑娘就在老僧身边,全身赤luǒ.昏
迷不醒,一耐心头大为凛骇,急急披衣而起,又看到那姑娘兄嫂直挺挺躺在地上,早巳气绝
多时,看他们伤势,就是死在‘般若禅掌’之下……”
贺德生骇异的道:“难道会是大师失手所伤?”
“失手”,当然是他说话的技巧,不好直说瘦金刚乱xìng杀人。
瘦金刚并未理他,续道:“老僧那时真是惊骇yù绝,急急夺门而出,唉,老僧就为了这
念之差,失足泥沼,十年来,几乎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驼龙听得十分仔细,问道:“大师可是受那下dú之人所逼?”
瘦金刚低喧一声佛号,说道:“姜老施主说对了,老僧当时匆匆离开黄溪渡,在乐化附
近一座关帝庙歇脚,那时天色已近黄昏,老僧正和庙中僧侣同进素斋,忽见一名小沙弥手中
持了封密柬走入,说是庙门外有一位过路施主要他带进来的。”
驼龙道:“他信上写些什么。”瘦金刚道:“只有十个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
为’,但后面还注着一行小字,另有八个字,‘散全名节,须问佛头’。”
丁建中心头不觉一动,说道:“这厮手法,和戴天行说的完全样。”驼龙冷重的哼了
一声。
瘦金刚又道:“老僧看了字条,心知这送来密柬之人,即是在黄溪渡农家下yào之人,心
中自然十分愤慨,但把柄落在人家手中,一时也无奈他何,直待更深人静,跃上后进神龛,
果然在三丈高的我佛头顶,取到了同样的一封密柬,唉,事隔十年,柬上字句,老僧已不复
记忆,但大意是要老僧受命于他,每年为他办一件事,以十年为期,期满之后,老僧可以不
再受他约束,算来今年已是最后一年了。”
丁建中道:“大师没见过此人么?”
瘦金刚道:“没有,他约定每年八月既望,要老僧在绳金寺的大佛头顶,来取密柬,自
然不用见到他本人了。”
丁建中道:“大师不会早些去么?”
瘦金刚苦笑道:“他在第一次的密柬上,规定得极为详细,限于老僧必须在十六日白天
赶到,如果发觉老僧暗中侦查他的行动,他即将老僧丑事,公诸江湖,唉,老僧为了保全一
生清名,忍辱含垢,已有十年之久了。”
贺德生道:“这一着果然高明得很,利用佛像,传达命令,使你永远无法找到他的线
索。”驼龙道:“大师现在准备如何?”
瘦金刚道:“老僧今晚被姜老施主揭穿身份.说出这段往事,心头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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