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道:“咱们对双方情形,并未了解,先出去瞧瞧再说。”
姬青点头道:“丁兄说得极是,我们从窗口出去。”
说着伸手要去推窗。
丁建中赶忙伸手一拦,低声道:“咱们不能露了形迹,从后窗出去。”
姬青听了暗暗佩服,心想:“看来这位丁兄,武功、机智,都胜过自己甚多!”一面点
头道:“丁兄说得极是。”
两人悄悄掠近后窗,轻轻推启窗户,穿窗而出。
丁建中回身道:“姬兄随我来,咱们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是非曲直,就可明白,非到
万不得已,不可轻易出手。”
姬青在这一阵工夫,对丁建中已从心怀戒惧,变得由衷的钦佩,点点头笑道:“小弟都
听丁兄的就是了。”
丁建中只觉他笑得很柔顺,心中暗道:“这位姬兄怎么带着三分娘娘腔!”接着淡淡一
笑道:“姬兄好说。”随着话声,打了一个手式,迅快的朝茅舍左首绕去。
姬青跟着他身后绕到屋左。
丁建中朝后招了招手,姬青悄然跟了上去,两人在黑暗中并肩蹲下身子,举目看去!
这一阵工夫,风雨渐稀,杜大娘母女已经走出茅舍。
杜大娘脸寒如冰,但依然赤手空拳,站在茅舍门前四五尺远之处。杜小燕手中则持着一
柄长剑,当门而立。
在杜大娘对面六七尺外,并肩站着三个疾服劲装大汉,手中早已横着兵刃,蓄势待发。
这三人年龄都在四十以外,中间一人双手分持着一对蜈蚣钩,左右两个各持一柄扑刀。
只听杜大娘冷冷说道:“三位是追踪犬子来的?”
中间汉子应声道:“不错。”
杜大娘又道:“那么犬子是伤在三位手下的了?”
中间汉子道:“不错。”
杜大娘又道:“犬子和三位有仇?”
中间汉子道:“一定要有仇才能打伤他么?”
杜大娘点头道:“说的也是,看来三天前用响箭shè来一封书信,勒令老身母子迁出此谷
的,也就是你们了?”
中间汉子道:“不错。”听到这里,丁建中、姬青都明白了!
这三个汉子,敢情恃强凌弱,要杜大娘迁出此谷,杜大娘没有答应,因此打伤了杜大娘
的儿子。
杜大娘忽然冷冷一笑,冷峻目光扫过三人,微哂道:“依老身看来,凭你们的武功,只
怕还不是犬子的敌手,要老身迁出此谷,三位也不够资格,说,你们受什么人指使来的?”
她这几句话,说得声色俱厉,尤其两道目光,冷峻逼人。
中间汉子听得不禁微微一楞,突然沉哼道:“老婆子,告诉你,大爷是讨回信来的,要
听听你们搬还是不搬?打伤你儿子,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
“很好。”杜大娘沉着的道:“老身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老身不搬。”中间汉子冷嘿道:
“不搬你会后悔的。”
杜大娘道:“老身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中间汉子道:“那,你走着瞧。”
杜大娘道:“不用走着瞧,三位也不用走了。”
中间汉子怒声道:“你想动手?”
杜大娘微微晒道:“凭你们三块料,还不配和老身动手。”
忽然回头去,吩咐道:“小燕,你去伸量伸量他们,最多只能废他们一条胳膊,不许伤
了他们xìng命。”
杜小燕道:“女儿遵命。”
一跃而出,长剑一指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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