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就在她抬手之际,只听刷的一声轻响,声如裂帛,从她衣袖之中,飞出一道弧形白光,
像扇面般洒开!
这一下出手神速无比,银衣人几乎没有看清戴珍珠出手,他右手堪堪探出,突觉肩头剧
痛如裂,伸出去的手腕,不觉垂了下去,一个人随着连退了三四步之多!
不,他退到第三步,就双脚一软砰然一声,跌倒下去。
丁建中看得不觉一凛,他真没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家,没有多少时间,居然会练成
惊人之艺!
她这一招从挥手到收手,竟然和方才四香使的同一路数,但见弧形白光,刷的飞shè而出,
就倏然隐没不见!
出手之快,招数之奇,伤人之诡,收回之速,几乎令人目不暇接,视而无睹!
任你丁建中目光敏锐,功能夜视,但除了听到“刷”的一声轻响,和飞shè而出的一道弧
形白光,什么也没看清楚,心头不禁大感凛骇!
只听一个破竹似的声音大喝道:“好哇!小丫头,看不出你出手倒是恶辣得很!”
喝声传来,一道金影,划空飞泻,落到戴珍珠面前。这人脸上戴着一个金色面具,身穿
金袍,站在戴珍珠面前,巍若天神。
戴珍珠不觉微微一晒道:“你们这般装神扮鬼,只能唬唬愚夫愚fù,本姑娘可不吃这一
套。”
金衣人目光如炬,洪笑一声道:“无知丫头,咱们金面郎君,银面郎君,岂是唬人的么!
你使了什么手法,把我兄弟迷昏过去?”
春香披披嘴道:“你才是无知丫男,你敢对我们小姐这般说话,大概是不想活了。”
戴珍珠一摆手道:“让他过去,放了他兄弟。”
金面郎君没有多说,举步走到银面郎君身边,蹲下身去,仔细的察看了一阵,敢情连一
点影子也没有看得出来!
只见他略为迟疑了一下,虎的站起身来,右手一抖,从他身边飞起一道金光,沉喝道:
“小丫头,来,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金大爷动手不可了。”
原来他手上是一根十节软金鞭,但软鞭在他一抖之时,就挣得笔直,足见此人还是内外
兼修的高手,一身功夫,绝非泛泛!
戴珍珠根本没把他放在眼梢里,只是微微一晒,冷声道:“金鞭银qiāng,金氏兄弟?”
金面郎君嘿然道:“你知道就好。”
戴珍珠道:“我听是听说过,你们金氏兄弟,还有些小名气,这样吧!我带来的人手并
不多,你们两个如果肯屈就的话,我还少两个随从……”
丁建中听得几乎笑出声来,金鞭银qiāng金氏双杰是何等人物,这位戴姑娘真是善于调侃!
果然,金面郎君喝道:“小丫头,你好大的口气!”
戴珍珠冷冷道:“若非你们金氏兄弟还小有名气,想给我当随从,还不配呢!”金面郎
君大喝道:“你是找死!”
戴珍珠冷冷一笑道:“这是你说的,不到黄河心不死咯!”
丁建中暗暗忖道:“戴姑娘在这短时间之内,莫非有什么奇遇,不然她不可能如此镇定,
有恃无恐,这女子真是令人莫测高深,而且也冷得可怕!”
金面郎君九节金鞭一指,喝道:“你亮剑。”
戴珍珠哼了一声,一抬手道:“你们把他拿下了。”
她话声甫出,春、夏、秋、冬四香随着围了上去,各站方位,将金面郎君围在中央。
四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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