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开口,这回他耸耸肩,大笑道:“敝主人只是和三位客气,可没有
说不练呀!”
矮小老者双目一瞪,深陷在眼眶中的两颗眼珠,突然凸了出来,精芒四shè,怒声道:
“你懂什么?”
“好凶!”万有全耸耸肩,他一颗头一下连下巴都缩进到脖子里去了,他一下几乎缩进
去半个脑袋,然后又一伸脖子,嘻嘻笑道:“敝上是在下的主人,在下自然知晓他的意思
了。”
枯瘦老者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此人生相猥琐,但这下使的分明是“缩骨功”,缩
骨功能把头缩进脖子里去,就非有梢纯的内功不可,但此人却又不像有高深内功的人?”
这原是一两句话的工夫,丁建中忽然爽朗一笑,点头道:“三位既然都已露了一手,在
下若是不练岂不辜负了三位的盛情?看来在下也只好献丑了。”
说到这里,右手轻轻一按,但听呛啷一声龙吟,已从腰间抽出一支一泓清水般的长剑!
他这支剑足有四尺来长,形式奇古,剑身出鞘,登时青光氤氲,望去连他眉宇之间,都掩映
着一片青色!
枯瘦老者沉声道:“好剑!”
丁建中目光一注,微笑道:“前辈夸奖。”
中等身材老者哂道:“剑虽好剑,只不知你使来如何?”
万有全尖笑道:“这个阁下看下去就知道了。”
丁建中长剑虽已出鞘,但他依然站在车上,既不运气,也丝毫没摆要使剑的架势,只是
右手一抬,随手把长剑朝空中掷去,长剑脱出,但听“嘶”的一声,剑化长虹,一道青光,
激shè如电,朝遥空飞shè出去!
大家还以为他有什么变化,那知长剑掷出之后,丁建中除了掷剑的右手,依然高举着。
并未收回,就没有第两个动作,只是抬目望着他掷出去的长剑。
剑光如青虹贯日,(应该是“白虹贯日”,但他这柄倚天剑,剑身是青色的,此刻又当
午刻已过,日头稍偏,因此只好说它青虹贯日了)一直飞出去五丈多远,依然余势未衰!
丁建中直到此时,右手才五指一屈,朝飞出去的长剑招了招手。
他剑柄上可没有系着细线,而且招手也只是轻轻的招了一下,并没用什么力道,但说也
奇怪,那一道飞shè出去的青虹,就像通了灵一般,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形,忽然掉转头,又朝
他主人飞了回来。
这一下直看得在场之人,个个吃了一惊,连拍手都给忘了,大家伸长脖子,睁大双目,
摒息凝神,紧紧的盯着那道飞回来的青光。
飞回来的剑光和激shè出去同样的快速,就在长剑回到丁建中面前还有丈把远近,丁建中
五指一放,手掌向右挥出,那支长剑竟然随着他手势,“嘶”的一声,又往右飞shè出去。
这回丁建中高举的右手就不再停着不动了,他手掌向右挥出,在头顶上空.划了一个圆
圈。
他一条手臂,在头顶上划的圆圈当然不会太大,但倚天剑就随着他手势,在高空划的圆
圈,可就不小,这一转至少也有七八丈方圆。
四周看热闹的人,都昂起了头.那一圈青虹,就像在他们头顶上掠过,虽然离他们头顶
少说也在三、四丈之上,但每一个人都感到森冷的剑气,快要触及头顶,忍不住赶紧缩头,
纷纷蹲低下去。
剑光划了一个大圈子,只不过像电光一闪,大家耳中同时听到“铮”然轻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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