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有一事儿不明。”白衣老人的思绪被自家徒弟所搅乱。
“何事?”白衣老人道。
“既然师傅确定那女子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您为何……”要杀了人家?这句话,在徒弟心中悄然划过。
“徒儿,你还小。”闻言,白衣老人扭动着身形微微起身,似乎有些不舒服道。
“有些人虽出生高贵,却是低贱平庸的种儿,有些人看似低贱,却有一颗华美高贵的心,为师知道,你肯定不愿被低人一等,所以,为师就将人给解决了。”
白衣老人幽幽道。
他的话,却令得那人更加迷茫了。
什么叫他不愿意啊,何止师傅你自己不是第一种人吗?不然你怎么会下杀手呢、人啊,骨子里就是十分阴暗的,见到比自己优秀的人或事,总是一心想要摧毁。
“给我烧些热水,为师要洗澡。”
就在他还在纠结之时,师傅突然开口了。他一脸错愕,洗澡?在这冰寒蚀骨的晚上?
他挠了挠耳朵,以为自己听岔了,谁知道师傅竟再次催促着自己,他不由得压抑着满心怨怼,起身而去。
十日时光,说快也很快。
只是,这十日时光对于这对师徒来说,却是备受煎熬。
十日以来,白衣老人自身是越发地敏感了,偶尔别人不小心碰一下,他就极其矫情地喊疼,刚开始,徒弟还以为他是为了刷新自身存在感。
可这家伙一到晚上就呵责自己,要他给他搓澡,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至于水温,就更诡异了,要求一个温度,时刻保持着。
十日下来,不光是徒弟,就连吴亦等人见到这不老山的圣灵也是绕开道走,没办法,这人现在可是粘上了,就不得了的存在。
于此同时、角斗场的囚笼之中。
慕容夜端起一碗分发的热米汤,递给小小。
“这里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然而,还不待她递到小小手中,一个彪悍女子脚步一震,兜手就朝着她面部呼来。
由于临近角斗场开幕,是以所有的囚奴被安置在角斗场之下诺大的会场里,竟将近几百平米的地方填的满满的。
从各个地方挑选出来的,自然能者居多。
慕容夜从来都不曾打算当一只出头鸟。
但可惜……
就是有些不开眼的人惹上来。
手腕俶尔一收,慕容夜回身轻转,躲开了那人。
那人显然没料到,一个扑空,身形踉跄地扑到了另一边,瞬时间烟尘四起。
慕容夜继续,连眼角都没看过去。
“看什么?吴亦的囚奴,从来都是身份最低的存在,谁给你们的自信浪费粮食的,快把吃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
慕容夜刚一站定,那原本的彪悍女子便怒然出声,一番话,倒是令的慕容夜有些不知所措。
的确,匈奴各级首领时常以角斗场比拼为乐,甚至是说赌,在一路来的路上,她也知道了,大概是吴亦连年都输的很惨,是以,这才在数量的被压制得很惨,只有将近四五十人,而其他的都是七八十人。
只是,作为人家上等社会人博弈玩乐的存在,她实在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究竟哪里来的骄傲和自信。
难道她们不知道,角斗场第一轮的博弈,她们就是棋子吗?
凡是上了角斗场的人或者组,均是无一例外,二者存一。
只有最后的获胜者,或许才能进入第二轮,与丛林猛兽厮杀。
慕容夜暗自叹息着摇头。
“喂、你聋了吗?我跟你说话听不到吗!”
那人见再次被慕容夜无视,恼怒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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