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钟亦可的安全……
正凝神间,方俐又开了口。
“我决定过一段时间再联系一下莱斯登老师,我想带亦可飞去瑞典让他帮忙确认一下亦可的状况,莱斯登老师虽然没有过这方面移植的经验,但他作为这个领域的专家,对判断大脑状况还是没问题的。假如Etou对亦可做了什么,我想莱斯登老师应该是这世上唯一能查明并想方设法纠正的人了。”
“那就拜托方主任了,即使方主任不说,我也正要提这个要求。”佟佑安立刻说道,“只要莱斯登先生能答应帮忙,无论多少酬劳,都由我来支付。”
方俐没说什么,佟佑安又道,“还有梁弈林,是不是也能麻烦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起码让他苏醒过来?”
方俐看着他,“梁弈林目前的状况,不能留在医院医治。因为只要一经检查任何医生都会发现他脑部的异常,毕竟这种移植目前还没被世界医学领域认可,尤其在咱们国家,一旦梁弈林的异常被发现,可能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佟佑安点头表示认可,“那我安排一处场所,请护工专门照顾他,然后你定期给他做些检查和医治?”
方俐盯了他片刻,忽然说道,“我觉得你这个人很难懂,你既然对萧潇这么情深,可以为她不要命,可以将她身边的梁弈林都想着照顾妥当,你为什么要害死她的父亲?”
佟佑安的眼中闪过些许黯然,“是与非,源自不同的立场。也许的确是我的出现才造成了我岳父的不幸,可是,我并没有害死他,我到现在也没查出他死亡的真正原因,这也是我多年的心病。”
他的话让方俐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萧振霆,萧振霆……
在别人的眼中,你是个慷慨解囊的慈善家,你是个疼爱女儿为女儿终身不娶的好父亲,只有我知道你是多么的阴暗卑鄙!只不过,你死都死了,我又何必去揭穿你的丑恶嘴脸。就连想到你这个名字,我都觉得肮脏;就连看到流着我血液的你的女儿,我都一样的厌恶!
可如今你都已经死了三年多,我怎么竟然还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当初你搂着那个女人赏给我一个巴掌让我滚的时候,你可是没有半分的不舒服,你可是一点情分都不念……
人啊,原来都会偶尔犯贱……
她迅速敛起心绪,冷冷说道,“死有余辜的人,也能成为你的心病,我看佟先生你也是钱太多,把心都给烧热了。”
佟佑安看着她满眼的冰冷鄙夷,不由也是冷笑,“论冷血,的确我比不过方主任。我只希望,方主任能看在我竭力助你事业飞黄腾达的面子上,对亦可能用心些。”
“当然,我早说过,她是我倾了很多心血的试验品。”方俐面无表情的说着,便快步往回走去。
而同一时刻,Etou和两个助手同样刚刚结束一场对话。
“老师,那个女人好像发现了什么。”
Etou摇头,“不会,她虽然是这个领域少有的人才和专家,但她毕竟从没参与过移植,她不会知道我输入的那个命令到底是什么用途,即使是她的老师莱斯登,也未必能那么快搞清楚。”
不过,她全程严防死守的监督,的确让他绷紧了神经,唯恐让她瞧出端倪……
“所以,这位佟太太日后能帮上我们的忙?”
Etou微微沉眸,“这次的移植准备太匆忙,如果再延误一些时间,佟太太的性命堪忧,所以只能先救她的命要紧。再加上方博士寸步不离的盯防,我只来得及在她大脑里初步储存一个指令,还需要下次她来复查的时候,把那个指令完善并激活。所以,下次复查的时候,十分关键……”
他捏着手指,“这一次是为了稳住佟先生,让他相信我们合作的诚意,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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