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后宫的姐妹,能博得皇上的喜爱终究是个好事儿。”妩梅不紧不慢道,“暮贵人日后自当要伺候好皇上,不辜负皇恩才是。”
这话说起来倒也是别有意味了,妩梅无非是想体现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以及她的大度。
赵素嫣看着她们,似笑非笑,但也没再说什么。
待散了早茶之后,妩梅特意慢了一步,等着苏暮。
“蝶妃娘娘。”苏暮只当不认识妩梅,待对方也规矩得很。
“暮贵人,方才赵贵人的话,你可有放在心上?”妩梅笑得甚是温和。
“怎么会呢,娘娘不是说了么,能博得皇上的喜欢,是一件好事情。”苏暮虚笑道。
妩梅微微颔首,又道:“虽然方才本宫是那样说的,可本宫以为你会听得懂本宫的话呢。”
苏暮脚步一顿。
“本宫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女子伺候好丈夫向来都是应该的,可替自己的男人分忧才是本分,那些取悦男人的事情,都是舞姬和妾该做的事情。”妩梅道:“从这点来看,你能取悦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
苏暮没有被她激怒,只是向她微微一福,“蝶妃的一番教导真是让嫔妾难忘,嫔妾自然会记得的,想想也是,在这后宫里,除了皇后,谁又敢以妻位的身份自处呢,所以,咱们姐妹都只是个妾,自然还是要好好取悦皇上的,嫔妾也希望娘娘你能早日得到皇上的喜欢。”
妩梅脸色骤变,险些就没沉住气。
“嫔妾先走一步。”苏暮说道。
“娘娘,这女子好生嚣张。”明萝只当没听出来方才妩梅话里话外对苏暮的讽刺。
妩梅冷着脸,肚子里还窝着一股气,道:“嚣张又如何,她一日在我之下,就该永远被我压着一头。”
后宫的事情比起朝廷,那都是些鸡毛蒜皮。
祁袂下了朝之后,与几个臣子一同入了御书房,继续商量余下的事宜。
“汜州偏远,水患不断,日益严重,路途上还有不少的山匪,微臣以为这次应当派赵将军去。”王口里的赵将军是赵素嫣的父亲,旁人却心知肚明,那是他的人。
“王兴许是忘了,汜州那一带的山匪早在几年前皇上就下了命人剿过了一次,自此那地段就再也没什么山匪了,更何况赵将军是肱骨大臣,皇上身边总是要有一个得力的人留在京城,依微臣所见,人选可以重新商定。”宁儒铮不紧不慢道。
“宁大人,你我都是为皇上办事,若是为国为民,谁又不能去办,你这么说,可是看不起老臣?”赵远山有些不服道。
“赵将军忠君爱国,人尽皆知,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又哪里能和您想必,若是您留在京城,皇上才能安心。”宁儒铮说道。
“朕心中已经有了人选。”祁袂打断了他们的话。
祁深问道:“皇上觉得谁合适呢?”
汜州离怀雍近的很,怀雍西永侯一直都不肯见祁深的人,若是这次以祁袂的圣旨出行,路过西永侯府上的时候,再以替祁袂办事的名义求见,西永侯就未必不见了。
祁袂落笔,写下了苏鹤的名字。
“朕觉得,苏大人很合适。”
祁深抿唇,不动声色地与苏鹤jiāo换了目光。
这个决定做下之后,再没有人有所异议,苏鹤领了圣旨,臣子也纷纷告退,唯有宁儒铮还留在书房内。
“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微臣也不知道的秘密?”宁儒铮并不傻。
苏鹤也是祁深的人,可祁袂却偏偏选中了他。
“若朕说他是暮贵人的父亲呢?”祁袂说道。
“这个原因甚好。”宁儒铮微微颔首。
若是无缘无故用了苏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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