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
“这是她的东西。”锦萝见旧物竟有几分垂泪的冲动,“我先前一直都不知道它是一对。”
“在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没有见过她,在我身边照顾的人也一个又一个换了,直到有一天,我身边多了一个比我还小的锦衣,彼此相依为命。”
她口中的“她”是宁皇后,元奚替她簪上,缓声道:“我幼时便在我母亲身边,可我母亲懦弱胆小,在这美人如云的后宫里长得又不算漂亮,入宫为妃才几日便得罪了妃子被贬为宫女,她在皇后身边做了两年的宫女,又遇到我那醉酒的父亲,这才有了我。”至今他都不明白,先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觉得对方与自己母亲之间另有隐情,可偏偏他母亲不具备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双方都不是什么佳人才子,他也无从猜起。
锦萝捏了捏他的手,又问:“另一支你又是从何而来?”
元奚回忆道:“我母亲生下我之后依旧是个普通的宫女,便在桂殿兰宫失火的那日,我们曾追随着皇后的撵轿走过那个已经烧成废墟的地方,我不小心落后一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脚。”
“你岂不是吓坏了。”锦萝有些吃惊。
“岂止是吓坏了,还尿了裤子呢。”元奚调笑道。
锦萝想了想那场面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转而脸色又沉郁了下来。
元奚明白她的心情,道:“我虽不知那人是谁,但她不是你的母亲,就一定是你母亲身边亲厚之人,你拿到了它,她们总归是圆满了。”
“嗯。”锦萝明白他的心意,轻轻地偎进他怀里。
“还有……”元奚又将她推开,将另一样东西递给她。
锦萝一瞧,更是愣住了。
“这个也给你。”他说道。
那是一枚拳头大的玉玺,也就是那些前朝乱党最想要的东西。
“你早就找到了它。”锦萝有些愕然。
“我那时妒忌冲昏了头脑与你置气,并非要对你赶尽杀绝。”元奚有些别扭道。
锦萝终是忍不住泪水盈眶。
她先前对他从来都是不公平的,不论是锦衣还是嫣月,又或是谁,只要稍微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立刻会与他为敌。
是她先主动与他生了嫌隙,他才与她置气。
锦萝抱住他的腰,再无顾忌。
初春三月,锦萝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元奚高兴坏了,给小皇子取名为珏。
四月里,江锦衣从南疆赶了回来,整个人拔高了不少,根本半点女色都看不出来,只是声音还有些哑,还没全然恢复,只是他年纪尚小,锦萝想留他在皇宫,他却坚决不肯,最终还是回了汜州和吴叔住在了一起。
出了月子,锦萝洗了把澡才松快了许多。
元奚难的休沐,却一整天都近不了锦萝身边,直到晚上小包子睡了被nǎi娘抱走,这才将锦萝整个抱住。
“干嘛呢?”锦萝正把衣服挂在架子上,突然被他抱了起来。
“自打你做了皇后就没有闲下来过,那些倒水挂衣服的活就不能叫下人来做么?”元奚埋怨道。
“这都是习惯的,顺手的事情而已。”锦萝搂住他的脖子笑了笑,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忽然见她颦眉轻呼,忙起开查看,“怎么了?”
锦萝羞红了脸,推了他一把,侧开身,解开胸前湿了的亵衣,露出两团白腻丰满浑圆。
“我胸口这几天涨得难受,nǎi水太足了。”她拿了块布擦了擦,元奚却忽然抓住她的手,促狭道:“你这般为难,我作为你的丈夫总是要帮一把的。”
锦萝一双水眸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怎么帮?”
元奚看她如今像个完全成熟的蜜桃,眉眼间尽是风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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