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介绍到我雪山门下,对你一向青眼有加,虽是晚辈弟子,也可同往。只是传音飞书未曾提及于你,只单说请我夫妻二人!”
李英琼心中不舍,忙又苦苦哀求。
崔五姑笑着劝说凌浑道:“英琼如今道法匪浅,一身成就多是赵真人成全,便是借此良机,前去拜谒也说得通呢!便叫她和我二人同去,有何不便呢?”
凌浑正要婉拒,殿外弟子白水真人刘泉入内通禀,说是峨眉派了餐霞大师与醉道人前来拜访。
前几年,自雪山立派,凌浑夫妻便想寻几个有根性的弟子,壮大声势。恰好刘泉自从前师苦铁长老弃世后,一人屏绝世缘,隐居终南修道,多年没有出山一步。后因自己生平第一好友七星真人赵光斗来访,说到当今天下形势之变,闭关苦修非是渡劫上策。二人索性联袂云游,寻访机缘。
后游历到川边,二人想着顺道往大雪山采药,寻那千年雪莲炼丹。在青螺峪附近的荒庙,忽然看见山脚下有一个垂死的老乞丐倒卧,不由动了恻隐之心,给他吃了一粒丹药。哪知吃下去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战栗抽搐起来,连着呕吐、失禁,将二人闹个灰头土脸。
他二人的道行还不足以看出这个乞丐乃是凌浑变化,成心戏弄他们,只是二人俱是宅心仁厚的,不愿置之不理、弃他而去。
期间,凌浑又多次试探,见二人始终不避污秽,悉心照料,乃现出真身,表明身份。
刘泉自然喜出望外,苦请收留。赵光斗也是一介散修,本师早已坐化,也一并苦求收录。
凌浑乃将二人收下,带回青螺峪传授道法。二人虽在李英琼之后入门,然是多年修道,李英琼尊年尚齿、甘居人后,称呼二人皆为师兄。
等刘泉入内禀报,凌浑与崔五姑叹道:“峨眉二人来此。必是为五台之事聒噪。可我等为了昔年与长眉真人的情分,也不好破脸,先请他二人晤谈一番,见机打发出去,不要耽误五台行程为好!”
乃请餐霞大师、醉道人入内。
七星真人赵光斗乃导引二人来至大殿中,凌浑、崔五姑离了殿中宝座。降阶相迎。
彼此见礼过后,凌浑直接开口相询,此来之意。
餐霞大师知道真人面前难说假话,便将来意委婉说出,请雪山派顾念昔日情分,不要去五台赴会,最好断了彼此来往,置身事外。
崔五姑笑道:“餐霞道友此言大谬了,一则我雪山派非是峨眉附庸。二来五台派焕然一新,早不是旧日风气,也是与贵派一般的玄门正宗,三者,我雪山创派多承五台赵掌教鼎力相助,不管是人情、道理,断无彼此交恶的理由。况且此番赴会,乃是为了商议共度千三杀劫之事。我夫妻二人如何不能前去呢?”
醉道人忌恨五台甚深,见崔五姑这番说辞。不由心中恼火,言语间便失了恭谨,反驳道:“崔道友何必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场面话,难道不知如今峨眉与五台妖道势同水火吗?你我两家多年情义如何能丝毫不顾,反与五台沆瀣一气,令我峨眉为难!”
凌浑不由变色。冷冷道:“醉道友这话说得不大中听,什么叫沆瀣一气?贵教与五台虽有意气之争,然也不能否认五台派的玄门身份!花子我当年与长眉真人也是平辈论交,回想彼时,汝师何等样人。尚且宽宏大度、礼贤下士。你一味妄自尊大、出言不逊,哪里还有一丝修道人的本分?”
说话间又有心显露一点道行,将玄功外放,锁定醉道人元神,叫他难动分毫。
醉道人涨红面皮,想要解释,又迫于凌浑威势,哑口难言、动弹不得。
餐霞大师忙起身离座,躬身请罪道:“凌前辈且息雷霆之怒,醉师弟出言无状,冒犯前辈,等回转峨眉,定当禀明掌教师兄,处分于他!”
凌浑乃借机收了玄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