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立川明白我们的难处,很快就来到现场处理了。两兄弟再次相见,易立多为了让他放心,还特地用自己还不熟练的话来跟他打招呼。
“哥,你,似不似馊了?”
不亏是兄弟,易立川竟也听懂了他的话,笑着说:“我这不是瘦了,我这件制服的码数大了一码而已。”
“哦……”易立多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冲着他傻笑。
但这也足够让他感到欣喜了,“弟弟,我这阵子忙,等过段时间,你来我家吧。你不是喜欢玩生化危机7吗?最近出了,我们一起玩。”
“好,好!”这个字易立多说得倒是很溜,也不知道他是听到易立川的邀约高兴,还是对游戏感到开心。
有了易立川在场,我们便可以安心离开了。经过了解药的烟熏,那些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有些体质比较好的开始发出要呕吐的声音,看来很快就要醒来了。
回到家中,我发现房门是虚掩的,心中不由一紧。易立多扶着傅斯连,我和虞非白则一左一右,猛地推开了大门。
门后,白格坐在客厅里,手上拿着一根啃了一半的香蕉。看到我们这阵仗,他淡定地说:“你们可算回来了。”
“你怎么不关门?”我松了一口气,问。
“我知道你们就快回到了,就先给你们开着门呗。”白格三两口解决了香蕉,将蕉皮丢进垃圾桶里。
我看家里还算是整洁,似乎没有打斗的痕迹,就更疑惑了。
“那个蛊人在哪里?”虞非白问。
白格眼皮都没抬,说:“死了。”
“怎么死的?”他追问道。
白格拍拍手掌,说:“有人来过了。”
“是贺芹对吧?她人呢?”我真是要急死了,白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完全没有要主动和我们交流的意思。可是看家中的情况,也不像是遭到了什么大事。
“看你们做的好事,居然连一个蛊族的人都拦不住,还让她找上门来了。”白格冷声说道,“她进来后二话不说直奔蛊人而去,我出来一看,嘿,这不是贺家当年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吗?”
他说得很愤怒,声调也比平常地高,原来他这么沉默寡言,只是因为在生我们的气。他气我们看不住人,让蛊族的人跑来撞见了他。有过那么多过去的白格,压根就不希望再见到蛊族的人,勾起自己的回忆。
我自知理亏,便低头受着他的数落。而白格倒也是知道分寸的人,骂了我们几句后,便收起怒气,说:“这个贺芹可是贺家的耻辱,当年她在山上采药时碰到一个外族人,那男的是个冒险家,自己来爬山,结果不小心摔下去了。贺芹不敢带他回家,将他藏在以前的旧屋里,和那男人日久生情,还怀了孩子。可惜,我们蛊族世代都不对外通婚,她不知道其中原因,一意孤行,倒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在贺芹的叙述里,她口口声声称是傅斯连的姐姐害死了她的孩子,我们当时对她的说话都嗤之以鼻。现在一听,似乎还有另外一层隐情。
这事虽然关乎蛊族隐私,可贺芹严格来说早就不是蛊族的人了,所以白格说起来也并无顾忌。
“那个男人养好伤后,就抛下她走了。贺芹回去后也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直到怀胎三个月后,有一天她忽然晕倒,才被母亲发现了她的事。她家里人要求她打胎,她不肯,还玩离家出走,执意要来找那个男人。她并不知道,蛊族的人体内都有毒素,若与普通人结合,则孩子的毒性无法得到压制,迟早会死。可她偏不听,也不信,最后能怪得了谁?!”
对于蛊族里那些破坏规矩的人,白格向来都是很不耻的。说到贺芹的事,他更是鄙视极了。
“那贺芹呢?她在哪?”虞非白对他的那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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