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武艺这回事感到好奇,但她从未正面回答过我,但我也明白她定不是个普通妇人,凭她能生出我这个美人胚子就绝对非常人。可此时,她要将武功秘籍交与我让我自己好好学,听这意思是她要离开了?
我大惊失色的反握了她的手,“娘亲不要雀儿了吗?”
她一手将我面颊前的一丝乱发拂到耳后,目色凝重,似有泪水苦苦徘徊,她嘴唇嗡动,几欲开口却没有声音,她扯出一个凄楚的笑,低声道,“雀儿长大了,为娘或许以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下去,去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总是想要摆脱白日里的那张丑脸对吧?”
我艰难的点点头。
她释然一笑,“是时候了,是时候摆脱了,不过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不管未来你会遭遇什么,你只需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你可以正大光明的以自己的真面目活在这朗朗乾坤,不惧任何人,答应我。”
我虽然对她说的话完全不懂,但面对她那么殷切的目光,我也只能似懂非懂的应下了诺。
她很满意我毫不迟疑的应承,起身将她床尾的柜子打开,取出那副三年前我醒来后画的那副画,就着微弱的烛火,她小心的展开那副画,一支孔雀复羽的如意簪跃然纸上。我的心骤然狂跳,就是那支文物玉簪,相传是朝代不详的还未满二双十年华的蓝玥公主的随葬之物,将我从二十一世纪带到了这个隔着近千年时差的异世。
在我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凭着记忆将它描摹下来,本是怕时间久了忘了,却不想被娘亲见了,我现在都还记得她满脸的震惊与深深的疑惑,一声不响的夺过那画锁在箱底,一锁就是三年。
她坐到桌前,移过烛台,摊开笔墨,提笔凝思片刻,便在那副画上细细的添上了两片云形金片,在簪针出描上孔雀栖桐的包金,在簪尾的孔雀飞羽上添上曼陀罗的缠枝花纹和七条三寸海珠流苏。
这次轮到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当初见到这枚玉簪时下面的史料介绍不全,只是简要的说,这是辗转战火硝烟,从盗墓者手中流落到海外,又被一爱国人士在泰陵宫的一次拍卖中购回才得以回国,期间经历太多次浩劫,玉簪中的某些什物也在这个过程中脱落遗失,还有便是不知什么原因玉簪似被截断又复原过,无暇的白玉中有一条明显的裂痕。当初还在感叹,如此巧夺天工的玉簪看到的却是残枝末节好生遗憾,而在她笔下的分明就是补足了我内心空缺的完整版。
难道她见过?难道我所处的这个时空便是蓝玥公主的时代?
我激动得有些忘乎所以,猛的抓住漂亮娘亲的手,话不成语的问,“娘,你,你可知蓝玥公主?是不是?”
她一脸疑惑的转过头,努力的思考了一会儿,茫然的摇头。不知道?难道是哪里错了?我颓然的松开手,直直的盯着那副画,那画中的每个细节牢牢的印在我的记忆里,多少年都不曾忘却。
娘亲缓缓的说,“雀儿,三年前你醒来时就不声不响的画了这幅画,我虽然不知你是如何知道这孔雀翎的,但是我相信这定是天意,天意让你记起它,只有你才能成为它的主人。”
她满脸严肃对上我不知所云的脸,一副你好生听着,回头慢慢消化的表情,并不解释,只是继续着我听不懂的话,“记住它的样子,找到它,你才能真正摆脱那副丑脸。”
我虽然也很想找到它,毕竟那是事关我能否成功穿越回去看我女儿的关键所在,但我实在不明白这个跟我是否能恢复美人脸有什么关系,一直以来漂亮娘亲都是这样跟我解释的,我父亲是罕见的蓝眼睛、高鼻梁的异域人士,在中土众人看来无疑是异类,再加上我的相貌太过出众,我们孤儿寡母的弱质女流难免被人觊觎,所以一直以来给我服药抑制眼睛的蓝色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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