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里有块疤,哪里有个印她都了如指掌,只要与我接近的时日长了,记忆可以装,身体可装不了,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我一边听着她说着她所了解的公主,一边思考着,听得有些心不在焉,我望了望窗外快要圆满的月亮,又快到月圆时了,心下一阵警醒。
我神色倦怠的打了个哈欠,截断了她的话,道,“跟我说说我身边的人吧,怎么个个都是美女。”
芳菲神色一愣,语言有些踯躅,不知如何启口,我横了她一眼,“嗯?”端起了茶盏。
她赶紧垂下头,红了脸,很小声的回答,“回,回禀公主,您从前说,您不喜欢男人,喜欢女子。所以-----”
噗呲一声,口中的茶水被我喷了出来,呛得我直咳嗽,芳菲慌的取过丝帕帮我蘸拭衣襟上的茶水,诚惶诚恐,想要解释,却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急得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颗颗下坠。
嘿,这丫头可真是水做的,我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的水漫金山,又想到自己耽美的角色,不由得扶着脆弱的小心脏苦笑道,“别哭了,女孩子哭多了就不漂亮了。”这厢我还在苦恼如何想这个公主不穿帮,那厢还思量着以后见了靖王该如何收场。
这倒好,给了我个当头爆栗,喜欢女子?那还来和亲个毛啊,存了心的要梁国太子成寡夫,也难怪她拼了命想跑。唉,这烂摊子教我情何以堪啊。
虽说我对男人这种物种确实是怕了,但还不至于堕落到喜欢女人,我暗自摇摇头,还是硬着头皮问,“好吧,这个问题我确定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说她们几个除了相貌出众还有什么所长。”
芳菲这才抹了抹决堤的泪,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回答,“公主平时最喜欢的是霓鸿,她的舞姿是一绝,她大概一年前来到公主府,看罢她的一曲惊鸿舞后,您说,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还说,能让你服气的舞姿,唯有霓鸿。对了,此次面圣梁国君主,公主需要在夜宴时的献舞,便是霓鸿所编的采莲舞。”
一口老血顿时冲上脑门,我下意识想掀开锦毯,夺门而出、落荒而逃。而事实上,只是我的脸白了又白,端着茶盏的手指死死抠着杯沿,胸口闷得一口气憋了又憋,双眼勾勾的瓦着面前继续侃侃而谈的粉唇,真想找来绣花针给她缝上。
我一手扶额,闭上了眼睛,这个更要命的问题该怎么才能从我的脑海里选择性失忆。要我跳舞,还不如拿块豆腐让我撞死得了,省的丢人现眼。
夜无双,我是跟你有仇啊,一定要这样阴魂不散的折磨我?我真不敢问更多,真怕一会还有上演琴棋书画的全武行的戏码等着我。我也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一个好演员,至少现在不是。
我囫囵的听着其他人的信息,“盈香善香,琴依善琴,叶墨善茶,莺歌善曲,君莫善弈,而她,芳菲善绣,再加上善医的青妮,七仙女凑齐了。”公主好品味啊,像集邮般收纳了才艺各专的佳人,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夜无双,就不像是个追求皮相的耽美角色啊。
不过此时我真的没有心思再去琢磨这个卫国公主,耽美与献舞两个字像梦魇一般压得我食不知味寝不眠的,足足两天。
直到,直到听到一件事,一天之内传遍上京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八卦。
一时间,金燕楼三个字在高端奢华的皇家大旗下,又有了一份高雅文艺的神秘气质,一切,都来源于三天前那个负气的赌约。
据说,现在整个上京都在寻找那个始作俑者,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却安逸的倚在花亭的美人椅上接受着七仙女的轮番轰炸,还故作沉溺享受,直到芳菲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跟我汇报这个八卦时,我才从公主附体的慵懒状态中回过神来。
她眉飞色舞的描述着这个八卦的始末,我默不作声的听着,身边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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