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临,风轻声静,星稀月清,预示明日该是个好天气。手机端
傅青竹至此仍旧没能将双腿恢复回来,而白日里珑娘已预先想出了个计策——她找来了一个丈余的步辇,并特意以纱罗装饰,尤其辇车之层层叠叠堆得得如一朵白牡丹花似的,傅青竹可以坐在面,将蛇尾藏于那些纱罗之下便可遮掩。
用过了晚饭,傅青竹打坐练了会儿功,二更天便要歇了。
刚刚解了衣,正要熄灯,傅青竹忽闻听屋什么。
“受了伤你来干什么?”傅青竹床坐下,冷眼看着楚风,沉声道,“找死?”
“我来自然是有话说!”楚风微微一笑,一身临风不折的泰然。
“说!”傅青竹显得不太耐烦。
“夜门主不想要解药吗?明日武林大会夜门主难道打算这样去?”
“那么你是来送解药的?”
“不是!”
“那是来送死的!”傅青竹扬手一挥,楚风重摔在地,接着她没再出手,当然是因为她下不了杀手杀他。
楚风艰难地怕了起来,仍无惧无恼,淡然道,“夜门主想要恢复的话,只能跟我去见人,见了自然会有办法!”
“我还是昨天那话!我会去,但不是现在!”
“胡先生还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去见他,你一定会后悔!”
“后悔?”胡先生?“胡先生是谁?胡肆?”胡肆和天诛还能有牵连?
“不,他不是胡肆,你说的胡肆现在在天诛的追杀名单之。胡先生我们都只知道他姓胡,他博学广闻,算无遗策,所以我们称呼他一声胡先生。他说了,夜门主你见到他会知道他是谁!”
天诛要追杀胡肆?胡肆又干了什么?傅青竹凝眉,同时想起来了荆不夜曾经说过的另一个胡先生。不过荆不夜是否还记得那些事呢?傅青竹现在有些怀疑荆不夜到底是不是失忆了,他这一而再地招惹倒像是仗着她不会杀他而来的。
寻思了片刻,傅青竹问到,“楚大公子,你一而再地送门来,胆子真不小!是有自信我杀不了你?”
“他说你不会杀我!”
“谁说的?”
“胡先生。”
傅青竹看着荆不夜,“你很信任他?你以为我是心慈手软的人?我杀了你全家,不愁多你一个!”
“我原本是很相信胡先生,而且我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迫不得已?”
“胡先生是我的长辈,也是太子派来监管指引我的人,他的命令我必须听从!”
傅青竹冷笑了一声,“他让你去送死你会去?”若如此,她真不如杀了他算了!
“不过现在我也有点自己的想法!”荆不夜看着傅青竹,一双眼眸澄澈如水洗,他憨笑说到,“我觉得夜门主你对我的态度挺怪!你如果要杀我,昨天可以杀了我,但直至今日,你依然对我客气有余。若非我知晓我确实是我爹娘所出,我会以为我是你的儿子!”
“你敢叫我一声娘我敢应!”傅青竹气得握紧了手才勉强按捺住了怒火。
楚风朝着傅青竹缓缓走近,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据我所知,夜门主言行恣意,恩仇必报!可夜门主如此生气,为什么不对我出手?我分明是你仇人的儿子,你为何要对我手下留情?”
傅青竹冷笑道,“我杀你不杀你,全凭我自己高兴!”
“那夜门主是高兴不杀我,还是不高兴才不杀我?”
楚风已经站在傅青竹面前,一步不到。
傅青竹抬眼看着他,荆不夜的身量原本已高过她,她又坐着,所以他这样居高临下倒像是有几分压人的气势。
“你想死,我成全你!”
傅青竹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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