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柔声问他:“你是不是累了?”
这几年纵使他不蓄意留胡子,但作为男人成熟标志的胡子却像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才早上刮过的胡子,这会子又冒出了青色的胡碴,加之他五官深邃,面容白皙,竟比从前更加成熟英俊迷人。夏承玉痴痴的盯着他如刀削的侧脸,心池有蜜意在发酵。
她的丈夫真美若神祇,除了不再床上对她做哪些令人面红耳赤c心跳加速的事,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
从三年前那场变故之后,他们之间的房事少得可怜。
她也曾不下三次问过他,为什么不碰她。
他深眸微垂,未有停下正在看的书,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好。”
“我的身体早就好了,医生都说没有问题了。”
“你需要调理。”
墨歌总有一千种方法不跟她发生房事,而她总是纠缠不休,甚至用上了迷|药,虽得到了良好的成效,两人在床上犹如做得难舍难分,却在第二日惨遭男人严厉的呵斥,从此再不敢乱来。
他正端坐沙发上从桌上抽出那本已经翻了有一阵子的金刚经看了起来,理都没理夏承玉,反正一天之中这个女人在家干了什么会有专人向他汇报,而今天她很乖,吃的东西也照着他的安排来了,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他专心看他手中的书。
有些人仅仅只是看着侧影都觉怦然心动,夏承玉有些涩然,三年前的变故简直将他摧毁成了另一个陌生克制的男人,即便魅力也与日俱增,但她仍然希望他变回那个易怒毒舌的墨歌。至少这样会令她觉得真实,而不是此刻两人相对无言。
她吞下心中苦涩,嬉笑着道:“墨哥哥,爸爸说了,今晚不在家吃饭,叫我们不用过了,那我们可以吃大螃蟹吗?”
她满怀期待的看他。
“不可以。”他头也没抬。
自从做了那场根治性手术,秦非便建议她忌食一切海鲜食物,大螃蟹尤是。她已经三年未尝过大螃蟹了。
“哦。”
“我知道了。”
最后他冷淡不已的口气着实令她心中苦涩不已,只好若无其事道:“嘻嘻,那墨哥哥,那我不打扰你看书哦。”
说完立在他身旁,看腥咸的海风从落地窗窜了进来吹拂着他额前墨黑的碎发,上下飘拂着,一张长相深刻的脸平静无波。
她突然就难过起来了,从这个角度能毫无巨细看他那修长浓密的睫毛即使在清爽海风的吹拂下也俨然不动。
“哦,老天,到底还有什么能令他心肠跳动呢?他,是在怨她间接害死了他父亲吗?哦,老天,别这样对她,她也恨了自己啊!恨了自己一生曲折,恨了自己爱了这么一个冷淡如斯c优秀异常的男人,却还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
转身,面无表情朝书房方向走去。
在她离去的背后,墨歌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柔软,继续低头看书。
打开电脑,登上冷暖年来作者的推特,距离上次登上时间已是半年前,她从未有在里面发过任何一条推,也未有关注过任何一个人,但她的粉丝仍然因为她神奇笔触下的文字聚涌而来。
她目不转睛在检索里敲了墨歌两字,然后点了关注。她丈夫的推特等级比她更牛,作为世界大刀阔斧,走在创造巅峰的时尚界巨擘,十亿的粉丝足以砸死她八百万粉丝的她。
她全神贯注的浏览着他的推。他的推很少,只有短短三条。
今天,他一身漆黑正装与阿拉伯酋长签订了明年四个季度的服饰合约,镜头前留下了他不骄不躁,气宇非凡的身影。
昨天,他发了条推:“庆祝即将到来的阿拉伯酋长。”
五年前,他转载了一条博主叫你大爷的肖二三的推,一张他伏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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