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把咱们引来,总不会囚在铁屋里,就置之不问,咱们要养足精
神,才能应付。”
慕容贞低着头道:“卓大哥说的也是。”
她怯生生的跟着坐下。这一坐下,两人间的距离并不太远。
她从没和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过,当然她和卓玉祥也不算陌生了!但她芳心深处,止不住
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卓玉祥也是,他鼻子熄隐可以闻到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幽香,他感到有些心跳。
黝黑的铁屋,两人坐的极近,只是谁也看不到谁。就因两人心底却有着异样的感觉,一
时间使得他们都陷入了沉寂。
本来谈的好好的,这一沉寂,就像生了份,更让人不安。
默默的过了好一回,慕容贞轻轻的叫了声:“卓大哥。”
卓玉祥道:“你有什么事?”
慕容贞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卓玉祥道:“先母在我初生不久,就去世了,我九岁那年,先父遭人害死,我就跟家师
去了华山,我已经孑然一身,无家可归……”
慕容贞垂下头,歉然的道:
“卓大哥,真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
卓玉祥道: “不要紧,我不会伤感的,家师时常告诫我,草木要经得起风霜,一个人
要受得起打击,要报仇雪耻,必须奋发图强,先父死了之后,我都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因为流泪不能替父报仇。”
慕容贞偏过头来,由衷的称赞道:
“卓大哥,你真是一个坚强的人。”她话声甫落,接着问道:
“那么卓大哥,你对报仇之事,有何打算呢?”
卓玉祥道:“先父遇害,我才九岁,唯一真的证据,就是左手掌心握着的一颗乌金念珠,
如今又事隔一十二年,人海茫茫,我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今后飘泊何处?经历些什么?遭
遇些什么?因此我觉得令师要你随我同行,真是委曲了你……”
慕容贞忽然朝他挨近了些,低低的说:
“卓大哥,你不用说了,我是奉师父之命,侦查假冒他老人家乌金念珠的贼人来的,只
要你不嫌我是个累赘之人,今后不论你到哪里去,遭遇何种事?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
她脸突然红了,话声也越说越低。
卓玉祥心头一阵激动,低声道:
“贞儿,谢谢你。”
慕容贞低垂着头道:“我不要你谢,只要你……你不讨厌我就好。”
卓玉祥道:“我怎会讨厌你呢?从我们一起上路,我心里就把你当作我的妹子看待。”
随着话声,他缓缓伸过手去,抓着她双手,握得紧紧的。
慕容贞娇躯有些颤抖,但却任由他握着自己双手,并没缩回去。两人都感到从对方手中,
传过来了一丝温馨,一直温润到自己的心房!
不用说话,两颗心已经融化在一起了!但得两心相印,无灯无月何妨?就在此时,突听
头顶传来了“咳”的一声轻笑!
两人蓦然一惊!同时抬头朝屋顶望去!屋顶上依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卓玉祥早已迅快的纵身跃起,伸手朝上探去。手指这一接触到屋顶,他才发觉连屋顶上,
都钉着用铁条编织的铁网,而且每根铁条,都有拇指般粗细,编织的极为细密。就算你有最
好的武功,也无法把它弄断。
这声轻笑,当然来自屋顶。屋顶盖的还是瓦片,也许有人伏在屋面上,偷听自己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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