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发鬓耳际,垂下来的两条狭长白纸,
自然也没有飘动。
卓玉祥这下看清楚了,两条白纸上,还有字迹,那是:“应昔年重誓”“当身受dú劫”
这明明是有人在自己两人出去之后,故弄玄虚!那就不是“尸变”了!
卓玉祥迅快的闪身而入,口中叫道:“贞儿,咱们上了贼人的恶当。”
慕容贞站在门外,问道:
“你看清楚了?”
卓玉祥过去挑亮了油灯,道:“自然看清楚了,这是贼人在咱们出去搜索之时,把雷姑
婆尸体抱起,放在椅上,故意吓唬咱们的。”
慕容贞壮着胆子,走上屋中,一面问道:
“这会是谁呢?”
卓玉祥揭下白纸,冷冷笑道:
“只要看这两张纸条上的口气,你说还会有谁?”
慕容贞看着白纸上的字迹,凛然道:
“应昔年重誓,当身受dú劫,你说害死雷姑婆的会是龙头?”
卓玉祥道:“我们都坐在这里,这人不动声色,把雷姑婆dú毙,足见他不但精于用dú,
而且一身武功,也高出我们很多了。”
慕容贞秀眉微蹙,低着头道:“卓大哥,他为什么要找你呢?”
卓玉祥道:“他就是不找我,我早晚也要去找他的。”
慕容贞道:“这人武功高,又精于用dú,但他的心计更为可怕……”
说到这里,不觉“唉”了一声,又道:
“我师父不知到那里去了,真急死人,她老人家要是在这里,就不会出这大的乱子了。”
卓玉祥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快要亮了,这就说道:
“贞儿,天快亮,你回房去歇一回,我把雷姑婆去埋了。”
慕容贞道:“不!我不要睡。”
她敢情一个人有些害怕。
卓玉祥道:“那你就在这里坐一回吧!”
慕容贞想到雷姑婆方才说的故事,胡老八两个朋友,看了那张没字的信笺,都被dú死,
心头忽然一凛,失色道:“卓大哥,你还是不要动她的好。”
卓玉祥自然知道她的心意,笑了笑道:
“不要紧,龙头真要dú死我们,方才早就下手了。雷姑婆已经死了,自然入土为安。”
慕容贞想了想,忽然流泪道:“你说的也是,从我懂事起,雷姑婆就在庵里侍候师父,
把庵当作她自己的家,院子里这些花,都是她一手种的,这样吧!我看就把她埋在这花园里
好了。”
卓玉祥点点头,走出厢房,找到一把锄头,就在右厢前面一片花圃中,挖一个土坑,把
雷姑婆的尸体放人坑中,又掩上了土。
慕容贞想起从小雷姑婆对她的好处,不由的放声大哭。
这一阵折腾,东方已透鱼白。慕容贞拭着眼泪,问道:
“卓大哥,我们现在到那里去呢?”
卓玉祥道:“咱们一晚未睡,总得休息一回再说,只不知厨下有没有吃的东西?”
慕容贞婉然一笑道:
“对不起,我到厨下去做。”
她走了两步,回头叫道:“卓大哥,你也来好么?”
卓玉祥知她胆怯,笑了笑道:
“天已经亮了,你还怕什么?”
慕容贞嘟嘟嘴道:“哼!我才不怕呢!”转身朝长廊走去。
卓玉祥还是跟了过去。
厨房不大,却收捡的极为乾净。慕容贞生火洗米,煮了一锅饭,又到后园拔来两颗青菜,
炒了一盘菜,和一个笋乾汤,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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