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两人,居然会有峨嵋伏虎寺的僧人!
白玉霜接着又一指灵猿薄一刀,说道:
“这位是人称灵猿的薄一刀薄老哥,也是假扮老庄主身穿古铜长袍的那一位。”一清和
尚和薄一刀同时朝唐思恭等人拱手为礼。
灵猿薄一刀虽是一个独行大盗,但在黑道上,名气着实不小,那两个假扮唐思恭的人,
正邪殊途,黑白不同道,可说南辕北辙,又怎会凑在一起的呢?
唐思恭望着白玉霜,疑惑的道:
“白少侠,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玉霜淡淡一笑道:
“唐老庄主还是听听他们二位的解释吧!”
一清和尚、薄一刀二人从怀中取出人皮面具,戴到脸上,同时各自把蓝衫和古铜长袍披
到了身上,问声道:
“唐老庄相信了吧?”
他们戴上面具,穿上原来的衣衫,就成了穿蓝褂的唐思恭,和穿古铜长袍的唐思恭,自
然可信。
唐思恭连连点头道:“信、信,二位究竟如何劫持小女,小女现在哪里?”
一清和尚、薄一刀二人不慌不忙,把他们各人如何受人迫害,一个下dú,一个劫掳唐思
娘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邛崃老道听到苍眉连耸,说道:
“此人心机狭窄,手段恶dú,不知究是何人?如不把他除去,武林只怕永无宁日了。”
这位老道,倒是极富正义之人。
何文秀微微一笑道:
“道长觉得他们说的这番话可以尽信么?”
邛崃老道道:“他们有证有据,言之凿凿,自然可以相信了。”
伺文秀道:“在下听的也好像言之凿凿,十分可信,但仔细想来,他们二位又好像故意
避重就轻,把应该说出来的人物,却说的十分神秘,似有实无,不无令人怀疑之处。”他这
话说的很隐,但却暗示一清和尚和薄一刀所说的话,都是出之白玉霜所授意,不足置信。邛
崃老道不由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白玉霜,但他尚未开口!
白玉霜忽然一笑道:
“好了,唐老庄主诸位,听完了一清大师父和薄老哥的话之后,现在该由在下来说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黑黝黝的圆形铁牌,和一个鼻烟壶大小的玉瓶,往桌上一放,说道:
“诸位大概没忘记除了一清大师父和薄老哥之外,还有一个假扮唐姑娘的姑娘吧?这位
姑娘的身份,却比一清大师父和薄老哥高多了,这方铁牌,和这瓶‘温氏清神丹’,都是从
那姑娘身上搜出来的。铁牌是指挥一清大师父和薄老哥的令牌,‘温氏清神丹’,却是解救
昏睡不醒的解yào。”
他口气微顿,接下去道:“但据那位姑娘说,她也是受害之人,被匪人胁迫而来……”
接着又把刀疤女说的一番话,向大家说了一遍。
三元会会主何文秀问道:
“她既然说出了遇害经过,怎么没有叫她说出姓甚名谁采?”
白玉霜道:“她身受伤害,不肯说出姓名,故而自称刀疤女。”
何文秀道:“她人呢?”
白玉霜早已料到他有此一问,笑了笑道:
“她说每日五更,都要把一日经过以暗号向匪首联络,在下当时心生一计,觉得那匪首
劫持唐姑娘,主要是为了觊觎唐门‘七宝图’。咱们正好将计就计,要她以暗号向匪首告急,
诱他来此,即可把他一举擒下,刀疤女会说天亮前必可赶回来,但至今未回,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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