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说来?”
吕琼瑶变色道:“闻桂香,你血口喷人,想栽赃,也该拿得出真凭实据,属下就是死在
金剑之下,也口服心服,死而无怨!”
闻桂香冷笑道:
“你以为我藉机陷害你,胡乱扣上你一个罪名,把你处死,拿不出证据来?”
吕琼瑶已经豁出去了,也冷笑道:
“难道不是?”
闻桂香忽然咯咯笑出声来,说道:
“吕琼瑶,今晚你就是约了帮手前来,也休想逃出我闻桂香的手掌心去。”
吕琼瑶听得一怔,说道:
“闻香主说属下约了帮手前来?”闻桂香冷然道:
“你还不承认?”话声一落,又是“咯”的一声娇笑,螓首一抬,朝上笑道:
“二位梁上朋友,可以请下来了吧?”
这话听得吕琼瑶蓦然一怔,不知梁上躲着的又是什么人,不禁也仰首朝上望去。
大殿上香烟缭绕,烛光荧荧!
但因为杨氏祠堂,盖得甚是巍峨,画栋雕梁,节节而上,每一根横梁上,都钉满了“钦
赐进士”、“魁元及第”等匾额,两支烛光、照上去暗影重重,那想看得清楚?
殿前虽然挑着两盏气死风灯,但八扇雕花长屏,只开了中间两扇,也照不到里面。
梁上真若躲着人,他只要不出声,你也休想找得到他。
但就在闻桂香话声甫落,大家正在仰首搜索之际,正听东道梁上,发出一声敞笑,说道:
“大师父,人家既已出声,咱们就下去吧!
跪在香案的吕琼瑶听到这声敞笑,心头不觉一沉,暗暗叫道:“完了,这下,自己叛帮
罪名可坐实了,再也有口难辩!”
原来这发话的人,正是灵猿薄一刀。她总究和他有过三年夫妻,薄一刀的声音,哪会听
不出来?
同时但听西首梁上,接着有人喧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竟把薄大施主和贪
僧二人,当作梁上君子,岂不罪过?”
两道人影,随着话声,同时飞身而下。
那不是薄一刀和一清和尚,还有谁来?两人隐身之处,离地约有四丈多高,这本来也难
不到他们,但不知怎的,两个纵身飘落,脚下竟然微现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闻桂香看在眼里,目中闪过一丝厉芒,依然凝立香案上首,连退也没迟半步。
那伺立左右的四名黑衣汉子,一手紧按刀柄,正待两人夹着一个,身形一闪,准备出手。
闻桂香一拢手道:“你们没有我吩咐,不准妄动。”
四名黑衣汉子听到香主这般说法,立即躬身应是,很快的退回原处。
闻桂香冷冷的瞥了薄一刀和一清和尚二人一眼,微哂道:“果然是你们两个。”
薄一刀双目精光暴shè,洪笑道:
“闻桂香,好威风啊,不过薄某倒不是你们外三堂香姑约来的帮手,薄某只是跟在她身
后而来,想会会要杀我薄某灭口的幕后主使之人,没想到依然会是你!”
闻桂香冷峻的脸上,飞过一丝冷酷的笑容,说道:
“薄一刀,你倒想得好,你以为凭你这几句话,就能替她开脱罪名了么?告诉你,你来
的正好,你们总算是一对同命鸟,今晚是死定了!”
说到这里,回眸望望一清和尚,又道:
“大和尚,你也来的正是时候,咱们算没有白来,那就麻烦你先替他们夫fù两个超度超
度,然后也超度超度你自己……”
薄一刀一手按着刀柄,眩目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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