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断绝众人出路,另一半人则像扇面般展开,把众人截住在佛堂前面。
卓玉祥怒声道: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天还上人微微一笑道:
“老衲本无和各位动手之意。”
慕容贞道:
“那你想做什么!”
天还上人道:
“如是肯听老衲相劝,留下掌门玉符,立即退出伏虎寺去,敝寺俱是出家之人,与人无争,自是不会与诸位为敌的了。”
卓玉祥道:
“办不到,在下受老方丈重托,岂能把掌门玉符,jiāo给一个杀害掌门师兄出卖峨嵋派的叛徒。”
天还上人怒声喝道:
“尔等死在眼前,还敢如此放肆?”
薄一刀道:
“天还大师,在下不是佛门中人,却愿以佛门中两句警语,奉劝大师,孽海无边,回头是岸,大师何苦为了一时之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天还上人冷然道:
“看来尔等果然是执迷不悟了。”
吕琼瑶冷笑道:
“你才执迷不悟。”
天还上人话声一落,忽然回头道:
“唐老施主,看来只有你出手,才能把他们制住了。”
dú龙唐思恭欠身道:“兄弟遵命。”
他这句话,听得白玉霜、卓玉祥等人齐齐一怔,四川唐门老当家dú龙唐思恭,居然会对天还上人唯命是从,这岂非怪事?
唐思恭缓步走出,朝白玉霜、卓玉祥两人拱拱手,歉然道:
“白大侠、卓少侠,对小女有救命之恩,老朽衷心感激不尽……”
白玉霜道:
“唐老庄主不用客气。”
唐思恭道:
“诸位可否听老朽一言?”
白玉霜道:
“唐老庄主是否劝卓兄弟不再过问伏虎寺之事?”
唐思恭道:
“老朽正是此意,峨嵋派之事,自有峨嵋派的人自行处理,江湖上原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行走江湖,不干预人家门派内的家务,天还上人说过不想和诸位为敌,诸位何苦非和峨嵋为敌不可,依老朽相劝,大家能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好?”
慕容贞道:
“我们要是不答应呢,老庄主是不是要帮天还老和尚和我们为敌了?”
“唉!”唐思恭苦笑了笑道:
“老朽说过,白大侠、卓少侠对老朽有恩,但天还大师对诸位不谅解,老朽也是无能为力之事,只好请诸位多多原谅了。”他这话已极明显,他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
卓玉祥道:
“听唐老庄主之言,似乎另有隐衷了?”
天还上人手柱禅杖,冷然道:
“唐老庄主,何必和他们多言?”
“是、是。”唐思恭连应了两声“是”,浓眉微蹙,抬目道:
“白大侠、卓少侠不肯听老朽相劝,老朽对二位总算已经尽了心力了。”
说到这里,回头道:
“七叔,你准备了。”
唐老七手执一根旱烟管,一直跟在唐思恭身后,闻言忙道:“庄主……”
唐思恭道:
“不用多言,你只管听老夫之命行事。”
唐老七应了声“是”,左手迅快的戴上了鹿皮手套。
吕琼瑶低声道:
“dú龙好像要唐老七准备使dú呢!”
白玉霜微晒道:
“这老儿想是受了天还贼秃的胁迫,他真敢对咱们使dú,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的。”
唐思恭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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