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
席不可,咱们小姐就要上来了,掌柜的,你叫他马上给我滚开。”
果然,那打补钉的锦衣汉子死灰眼一翻,冷冷说道:“掌柜的,这老奴才说什么?他要
谁滚开?”
老管家怒气匆勿的道:“我当会是谁?咱们订的席,你凭什么强占?”
锦衣汉子忽然大笑一声道:“强占?笑话!这儿是酒楼,可不是你家小姐闺房,大爷有
的是金子,要坐在那里,就坐在那里,你管得着么?”
老管家似是怒极,他鬓边短发,忽然根根竖了起来,双目精光陡shè,沉喝道:
“狂徒,你敢出口不择言,要是在二十年之前,老夫早就把你宰了!”
说到这里,倏地跨上一步,伸手朝桌角上轻轻拍下。
这一拍,只见那只嵌在桌面上的金元宝,忽然跳了起来。老管家一手接在手中,再一挥
手,朝那锦衣汉子激shè过去,口中喝道:“接着你的金子,快给我滚。”
方才锦衣汉子在桌角轻轻拍了一掌,金元宝就深嵌入桌面上,现在老管家也在桌角上轻
轻拍了一掌,金元宝却往上跳了起来。
两人同样的一掌,但手法各异,也各自展露了一手精湛的上乘功夫。
全堂食客看得不禁又是一呆!
祝文辉心中暗暗忖道:这老管家居然也zhēn rén不露相,方才上楼之际,自己还当他不会武
功呢?
锦衣汉子霍地站起,冷声道:“一个奴才能有这样的身手,倒是难得的很,这元宝就赏
了你吧!”
口中说着,右手单掌直竖,朝飞来的金元宝上,轻轻一拍。金元宝倏地回头,去势如电,
比刚才飞来时几乎快出一倍,直向老管家当胸撞去。
这一下,看得全堂食客都替老管家暗暗担心,胆小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老管家目shè棱光,断喝一声:“狂徒找死!”
双掌一合,便把一只金元宝合在掌心,双手连搓了搓,突然朝外扬去!
适时但听一个娇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古伯伯,不可伤人!”
老管家已经扬起的双手,不觉减弱了几分力道,但他双手扬处,从他双掌之中,飞shè出
十数颗金丸,像一蓬金雨,朝锦衣汉子身前飘洒而至。
一只金元宝,在他搓手之间,就变成了十数颗金丸,岂不令人咋舌?
这蓬金雨,去势更是神速,锦衣汉子看出情形不对,要待闪避,已是不及,口中闷哼一
声,身子往后便倒。
大家看得清楚,锦衣汉子身上,深深的嵌着十几颗龙眼大的金丸,每一颗金九,大小如
一,搓得极为均匀。
当然,每一颗金丸,都打在锦衣汉子的穴道上,而且连他那件百袖锦衣,也随着金丸,
深陷ròu中。
锦衣汉子跌卧地上,除了他一双死灰的眼睛还在眨动,四脚和身上的穴道,全被制住,
半点也动弹不得。
要是没有方才那一句娇滴滴的喊声,锦衣汉子一条命,早巳送在他自己的二十两金子之
下。
全楼的食客,几乎全看得呆了。
这一刹那,偌大一座酒楼,突然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大家虽是被老苍头这一手震慑住了,
但还不至于使大家连呼吸都透不过来!
那是因为大家目光看到了另一个人!
这人居然会使大家透不过气来,那只有女人,而且必须是风华绝代的佳人!
使一座酒楼上的食客,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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