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右首一条胡同,祝文辉跟着身后而入。
赵成已经走到一幢黑漆大门的宅院前面,但他并未上去叩门,却循着围墙,绕到最后。
原来这宅院的后门半掩着,并未关上,一个老妈子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赵成回头朝祝文辉打了个手势,很快的闪身走了进入。
那洗衣的老婆子也没说话,等祝文辉走人,就过去掩上了门。
祝文辉随着赵成,穿行一条长廊,从腰门折入花厅,走近左首一间布置幽雅的起居室门。
赵成脚一下停,朝里面躬躬身道:“回陆老爷,小的已把少爷找来了。”
祝文辉口中叫了声:“二叔。”人已随着跨了进去。
这间起居室,有一排长窗,正好对着小院中的一片花圃。
铁翅雕陆福葆敢情刚吃过午饭,桌上菜肴碗筷,都未撤去,他就负手站在窗下,正在思
索着什么?这时忽然转过身来,含笑道:“贤侄请坐。”
祝文辉道:“二叔方才查勘的结果如何?”
陆福葆一手捋须,微微摇头道:“一点眉目也没有……唔,你且坐下来再说。”
祝文辉依言坐下,一名使女送上一盏香茗,然后把桌上碗筷,一齐收起,退了出去。
祝文辉抬了抬头,方待说话!
陆福葆三个指头轻轻捋着苍须,缓缓说道:“昨晚发现贼踪的,是太和门六座旧库,内
中堆积的,都是前朝之物,这六库,计为金、银、大履、文房、皮张、yào品,昨晚贼人进去
的,是文房库,一名守库的老宫监,被人用述yào迷昏过去,库门大开,直到清晨,才被发
现。”
祝文辉道:“不知这文房库内,放的是什么东西?”
陆福葆道:“这座文库,约有三间平房,里面贮存的东西很杂,除了文房四宝,古玩、
书画还有几个大橱,放的是瓷器,都是前朝御用之物。”
祝文辉道:“那不知失窃了些什么东西?是否查出来了?”
陆福葆摇格头道:“据管理文房库的宫监说,库里堆积之物,年久无用,已经发jiāo祟文
门变卖了几次,早就没有旧档可查,昨晚进去的贼人,把收藏文具的几个大橱全打开了,连
收藏瓷器的橱子,也被打开,到底取去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祝文辉道:“贾五太爷说他们有套五件镇门之宝,曾在崇文门外发现过一件,他们想
去内库找找,不知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陆福葆道:“这不可能,姓贾的已和咱们约了三日之期,似乎不该在咱们约定的期限之
内,就动手的。”
说到这里,不觉沉吟道:“那姓贾的曾说,京中来了不少武林人物,都和此事有关,我
已要张其泰出去侦查,究竟有什么武林人物,齐集京城?咱们才能研判他们的举动。”
祝文辉道:“二叔,你还不知道!咱们住在迎宾栈,只怕是残缺门在京里的一处暗
舵……”
“残缺门?”陆福葆听得微微一霞,攒眉道:“残缺门已有二十多年没在江湖上露面,
噢,你如何知道的?”
祝文辉就把午间在高升楼上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问道:“二叔,小侄觉得那紫衣少女一行,行迹也十分司疑,决不会是富贵人家的
小姐,他们一个老管家,已有如此厉害,这一行人实在不能轻估。”
陆福葆只是沉吟不语,过了半响,才道:“九爪狼柴进当了迎宾客栈的掌柜,显然是残
缺门不但有死灰复燃之势,而且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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