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接
着压低声音道:“小的有一件机密大事,要跟公子报告。”
祝文辉道:“什么事?”
小耗子神色紧张的道:“这里的掌柜,据说是残缺门的人。”
祝文辉笑了笑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小耗子吃惊的道:“公子已经知道了?哦!还有一件事,小的要跟你报告。”
祝文辉笑了笑道:“你还听到了什么?”
小耗子道:“小的方才进去沏水,听掌柜的在说,今晚可能有什么行动。”
祝文辉心中一动,急忙问道:“今晚有什么行动?”
小耗子道:“小的只听到一点口风,不太详细,好像是初更一过,就要出发。”
祝文辉道:“你没听错?”
小耗子道:“小的这点事都听不清楚,还能办事?”
刚说到这里,只听邻房客人在叫着伙计。
祝文辉点点头道:“你快去吧!小心注意,一有消息,就来告诉我。”
小耗子躬躬身道:“小的知道。”
说完,提着水壶走了。
初更!
祝文辉房中,早巳熄了灯火。
他站在后窗口,正好可以遥遥监视后进的屋脊。
迎宾客栈的后进,正是柴掌柜的住所。
初更方过,后进屋脊上,果然冒起几条人影,由为首那人打了一个手式,一齐腾身掠起,
朝西飞纵而去。
祝文辉右手一按窗楼,正待穿窗而出,但听“嘶”的一声,一道黑影,划空掠过,紧随
着前面几条人影,远远尾随下去。
祝文辉心中暗暗忖道:这人不知是谁,一身轻功,大是不弱,自己差幸慢了一步,否则
岂不成了捕蝉的螳螂?不知身后还有黄雀?
心中想着,人已轻轻一躬,穿窗而出,然后回身掩上了窗户。
这一阵工夫,前面那条人影,已经出去了十来丈外,最前面的几条人影,去得更远。
祝文辉不敢怠慢,立即施展轻功,远远追了下去,他和前面那条黑影,一直保持着十丈
距离。
初更时分,大街上还相当热闹,但前面几条黑影,穿房越脊,奔行极快,不大工夫,便
已远离闹市。
这一带,地势僻静,民房也疏疏落落了,灯火全熄,只听远处隐隐传来犬吠之声。
前面那条黑影,忽然停住奔行之势,身形一下闪到了一棵大树之后,探首朝前看去。
他这一举动,显然前面几条人影,已经到了地头。
祝文辉因中间隔着一个人,根本没有看到前面几人的行动,也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悄悄向右移动,正好几丈外,有一排矮树,可以掩蔽身形。
这就一提真气,使了一式“宿鸟投林”,贴地飞掠,轻悄地闪人矮树林中,缓缓站起身
子,朝前看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但最前面的几条人影,已经走得不知去向!
就是方才隐人大树的前面那人,敢情也已经藏了起来。
离前面二十丈左右,是一座黑越越的庄院,远望过去,占地不小,此时已经灯火全熄。
一片夜色之中,寂无人声,好像只剩了自己一人,祝文辉既不知道这座院,是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残缺门的人,来此有何举动!
他这一思索,顿觉自己跟踪他们前来,未免太以盲目,但继而一想,自己既然来了,总
得看个究竟再说。
正在心念转动之际,瞥见左首忽然飞起一道人影,快得如同流星,朝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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