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chā着一支白鹅毛,
心中不觉一动,含笑问道:“二位是……”说话之时,左手抬处,也亮出一支白鹅毛。
左首那人微微一怔,抱拳道:“在下冯大海,在九门提督卫门当差,朋友……”
祝文辉也抱抱拳道:“在下祝文辉,总捕头是在下师叔,命在下二更之后,进去和中堂
府和他老人家会面,二位也是去和中堂府的了?”
冯大海喜道:“原来是祝少镖头,这里就是中堂府邸了,总捕头就在前面,曾有吩咐,
祝少镖头来了,就请到前面去。”
祝文辉听的又是一怔,道:“什么?这里就是和中堂府了?”
冯大海道:“这一带平房,是中堂府西北的杂院子,都是些府中打杂工人住的地方,离
正屋可还远着呢!”
祝文辉想到自己是跟踪苗条人影来的,她到这里,忽然一闪而没,如今既知这里就是和
坤宅邸,那么苗条人影自然有为而来的了。想到这里,不由的心中大急!
和坤贪赃枉法,权倾朝野,如果有人谋刺于他,甚至把他杀死,也是大快人心之事,但
今晚可不能让人把他刺死。因为师叔铁翅雕陆福葆就在府中,和坤如果遇刺,师叔岂能脱得
了干系?
一念及此,就急急问道:“冯兄,敝师叔在哪里?在下有十分紧急的事,要回报他老人
家。”
冯大海忙道:“祝少镖头请随兄弟来。”一面回头朝右首那个汉子道:
“你在这里等着,我陪祝少镖头去去就来。”
说完,轻捷的往前掠去。
两人穿房越脊,奔行了一会,才见一片画栋雕梁的楼宇,相比而起,覆盖之广,黑压压
的几乎数不清楚。
奔行之间,冯大海越过一座墙头,回头道:“祝少镖头,咱们下去了。”
打了个手式,纵身往下跃落。
祝文辉跟着他飞身落地,这是一座月洞门的外面。门口左右两边,站着两个腰跨长刀的
戈什哈。
冯大海朝他们举手为礼,就领着祝文辉往门内行去。
月洞门内,是一个小院落,收拾得十分雅洁。迎面三间房舍,雕窗面帘,隐隐的shè出灯
光,幽静之中,更见精致。
冯大海走近阶前,立即躬身说道:“禀总座,祝少镖头来了。”
只听铁翅雕陆福葆的声音说道:“进来。”
冯大海“喳”了一声,才转身道:“祝少镖头请进。”
祝文辉也不客气,拾级登阶,掀帘而入。
这是一间宽敞的起居室,燃着一支银烛,烛光吐着银辉,柔和而光亮。
室中坐着两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陆福葆对面是个脸如青獬,年在五旬左右的老者,手中盘着两颗铁胆,神色极为倨傲。
和坤权倾朝野,他家里的人,焉得不倨傲?
陆福葆看到祝文辉走人,立即含笑道:“贤侄来的正好,来,愚叔给你引见,这位是中
堂府护卫队的查总领班。”接着又道:“这是敞师侄祝文辉,查兄多多指教。”祝文辉碍着
师叔只好朝青獬脸老者拱拱手道:“祝文辉见过查总领班。”
查总领班只是朝他颔首为礼,呵呵笑道:“这位大概就是开封天佑镖局祝总镖头的令郎
了?兄弟久闻令师兄大名,可惜从未识荆,今师侄少年奇才,果然不愧是金眼神鹰的后人。”
陆福葆连忙陪笑道:“查兄夸奖了。”
祝文辉心中暗道:这姓查的不过仗着权jiān之势,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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