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苗条人影还手,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剑紧接刺出!
这五剑发有先后,但一气呵成,一剑快过一剑,剑光如雪,连绵不绝,绵密无间,一丈
方圆,全在他剑光笼罩之中!
苗条人影轻轻一旋,身法展开,人如穿花蝴蝶一般,人随剑走,剑随势发,一连还了四
剑。
青衣人眼看苗条人影身法剑法,轻灵无比,自己胜她不易,心头大是急愤,今晚若是不
能将此女击败,父仇何时得报?
一念及此,手中长剑,陡然一紧,剑发如风,但见漫天剑影,矫若神龙,一片寒芒,映
月生辉,剑剑俱是杀着,朝苗条人影飞卷过去。
苗条人影岂肯示弱,同时剑法一变,短剑挥舞,一条人影宛如彩凤展翼,不退反进,迎
着对方剑光,翩翩飞舞。
先前几招,两人都在运剑攻敌之际,轻身飞过,双方兵刃,未曾接触过一下,但这回青
衣人剑势开阔,展开一轮快攻,苗条人影也一反方才的避敌反击,和青衣人展开了抢攻。
这一来,从互相趋避游走,变成了各不相让,硬接硬攻,两柄利剑,划起一道道的剑光,
一时剑光大盛,剑影缤纷,但听一阵接一阵密如连珠的锵锵剑鸣,连续不绝!
黑夜之久两柄剑上,bào起一串串的火花!(看武侠不付费,请到清风阁。)
祝文辉看的大是惊凛,暗暗忖道:自己常听父亲说,自己身兼师博和鹰爪门两家之长,
在江湖上,老一辈的不说,若在年轻的一代中,已可称得上罕有对手,但今晚遇上的秦少堡
主,扇招之奇,令人不可臆测,眼看这一男一女,听他们口音,年纪也不会大过自己,他们
使出的剑法,却都是未见未闻之学,这么看来,江湖上当zhēn rén上有人,自己整天随侍父亲,
坐在镖局里,何异坐并观天?想到这里,平日的豪气,不觉为之尽敛。
就在此时,突听青衣人朗喝一声:“住手。”
剑光一敛,人已疾退出去三步之外。
苗条人影同样短剑一收,从她蒙面黑纱之中,眨动清澈的眼光,望着青衣人,说道:
“还有三招,怎么不比了?”
青衣人突然双目一睁,神光进shè,冷冷一哂道:“十七招之中,未能胜得姑娘,这三招
不比也罢。”
苗条人影道:“你可以走了。”
青衣人目光愈冷,直注苗条人影,缓缓说道:“姑娘可知在下为什么要留下这三招未比
之剑么?”
苗条人影道:“你说呢?”
青衣人道:“在下身负血海深仇,誓必手刃和坤老贼,但二次俱为姑娘所阻,在下尚未
胜得姑娘之前,十载血仇,只好暂时留下,今晚留下这三招未比,当三月为期再向姑娘讨教,
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苗条人影轻哼一声道:“三月之后,你就能在三招之内,胜过我么?”
青衣人傲然道:“那就很难说了。”
苗条人影说:“我既然欠你三招,随时候教。”
青衣人道:“好,那就请姑娘留个万儿。”
苗条人影道:“用不着,你只要捎个信到白云庵去就好了。”
说完,转身就走。
青衣人说道:“好!”双脚一顿,身形倏然纵起!
两个人,一东一西,分道逝去!
陆福葆不知何时,已经闪到祝文辉身边,低声道:“贤侄,快盯住那女的,看她落脚何
处?回头愚叔在舍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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