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接着道:“干爹就来,你请他们先坐一会。”
其实张其泰、祝文辉早已在木椅上坐了下来。
紫衣少女朝他们嫣然一笑道:“干爹就出来了,二位请宽坐吧!”
说完,翻然朝左首厢房中走去。
祝文辉虽是初出江湖,但他最近接连遇上的几个姑娘,个个都是年轻貌美,身手极高,
因此对这位紫衣少女也特别留上了心。
这一留心,果然被他发现了这位姑娘步履轻盈,足不扬尘。尤其她临去那一旋身,轻如
飞絮,分明武功不弱!
就在他思忖之间,只见从屋后走出一个身穿蓝布短褂,札脚裤,身躯矮瘦的老头。
此人生得脸长如驴,头顶盘着一条花白小辫,手提一根竹节旱烟管,腰背挺直,双日炯
炯有光,他才一跨进客堂,看到坐在椅上的张其泰,{看武侠不付费,请到清风阁}不觉脸
色微微一变,紧接着脚下急趋而出,惶恐的道:“是张副总座大驾光临,小老儿有失远迎,
实在该死。”
说着,右手一垂,打下扦去。
他退休已有三年,自然不知道张其泰已经升任了总巡察。
张其泰慌忙拦住,笑道:“商老哥不可多礼,快快请起。”
商锦堂“喳”了一声,垂手起立,一面叫道:“秋儿、秋儿,快烧茶水,咱们家来了贵
客。”
只听紫衣少女里面应声道:“女儿已经在烧了。”
商锦堂惶然道:“副总座莅临寒舍,小老儿家里,除了现成的茶水,连瓜子也没有。”
张其泰笑了笑道:“商老哥不用张罗,我给你引见,这位周兄,是在下的好友。”
商锦堂连连抱拳道:“周爷光临寒舍,真使小老儿感到蓬筚生辉。”
说话之时,紫衣少女已经端着三盏荼走出,一起放到方桌上,才自行退去。
商锦堂恭谨的道:“副总座、周爷请用茶。”
张其泰道:“咱们来找商老哥,实是有一件事,想请教商老哥。”
商锦堂陪笑道:“这请教二字,小老儿断断不敢,副总座有什么事要小老儿效劳的,只
管吩咐就是了。”
张其泰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商老哥在九门提督衙门当了十多年差,经验丰富,
对辨认各种dúyào,尤其有独到之处,因此才来向商老哥请教的。”
商锦堂道:“副总座这话,不是折煞小老儿了,这些年,小老儿多蒙总座、张副总座的
照应,小老儿纵然不在巡捕营,但也等于在你们二位的手下做事,副总座有什么事,只管吩
咐。”
张其泰道:“在下想请教商老哥的,是有关dúyào方面的事……”
商锦堂目光一抬,问道:“不知副总座垂询的是哪类dúyào?”
张其泰道:“是哪一类的dúyào,在下就因为弄不清楚,才来找商老哥的。”
商锦堂连应了两声是,又道:“小老儿的意思,不知副总座在哪里发现了dúyào?”
张其泰道:“在下要问的这种dúyào,dúxìng甚烈,只要放在任何东西上面,经人手接触,
就会dú发身死,这类dúyào,商老哥是不是知道?”
商锦堂道:“据小老儿所知,只要人手接触,就会中dú身死的dúyào,就有七八种之多,
常见的也有两三种,如果没有直接的物证,或者检验死者的中dú时候,凭空就很难说的出
来。”
张其泰点点头道:“商老哥说得极是,事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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