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疗伤yào丸,就可治
愈,但被他自己本身真气反震,伤及内腑,这就十分棘手……”
说到这里,微微摇头,没有再往下说。
飞燕听得心头猛然一凛,这无异是判了他的死刑,她娇躯禁不住一阵颤抖,双目泪水承
睫,颤声道:“老前辈这是说他没有救了,他若是伤重不治,我……我也……”
白髯老人睁大双目,说道:“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飞燕哭道:“你不是说他没有救了么?”
白髯老人大声道:“老夫几时说他没有救了?哈哈,有老夫在这里,他会没有救么?老
夫若不能把他治好,还叫什么太行一叟?”
太行一叟桑yào师,不但武功极高,而且也是武林中首届一指的神医,飞燕纵然没有见过
太行一叟,听总听人说过。
此时“太行一叟”四个字钻进飞燕的耳朵,不由得大喜过望,扑的跪了下去,说道:
“原来你老就是桑yào师,有你老在这里,祝公子就有救了!”
她喜极而泣,目中泪水,依然从粉颊上像珍珠般滚落,但脸上悲痛之情,已然一扫而空,
开朗了许多。
太行一空仰首笑道:“哈哈,此子还算命大,老实说他被自身真气反震内腑,除了他师
傅,天底下大概也只有老夫能治了!”
说到这里,才发现飞燕跪在地上,这就说道:
“小姑娘快快请起,老夫不喜俗礼。”
右手一挥,衣袖随着卷出,把飞燕一个人托了起来。
飞燕站起身子,内心充满感激,说道:
“老前辈能把他伤治好,小女子会感激你一辈子。”
太行一里没有多说,盘膝在祝文辉身边坐下,双掌互搓了一阵,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抬目道:“他内腑为真气所震,疗伤之前,必先顺气,老夫替他调理气机,约须半个时辰,
在这段时间之内,不能有任何惊扰。”
飞燕点点头道:“老前辈可是要晚辈守到门口去么?”
太行一叟忽然摇摇头:“不成,花字门的人铩羽归去,如有能手,岂肯甘休?来的如果
是姓甄的小辈,他看到老夫,还有几分忌惮,但那黄教传人,必然持技傲人,未必把中原武
林人物,放在眼里,只怕你应付不了……”
他拖长语气,沉吟道:“这样吧,你把老夫这支藤杖拿去,站在门口,如果有人闯入,
就高举此杖,告诉他太行一叟在此,不准有人惊动,他能退去自是最好,不然的话,你也必
须全力阻止他入内……”飞燕点头道:“晚辈就是拼了一命,也不会让人进来的。”
太行一叟招手道:“你蹲下来。”
飞燕依言蹲下身去。
太行一叟伸手取过藤杖,jiāo到飞燕手中,一面在飞燕耳边,低低说了一阵,不但口中说
着,双手还随着比划作势。
他语声说得极轻,黑暗之中,飞燕春花般的脸上,渐渐露出欣喜之色,躬躬身说道:
“晚辈记下了。”
太行一叟点点头道:“很好,你可以出去了。”
飞燕不再说话,从地上拾起双股剑,一手执着藤杖,举步朝外行去。
刚跨出大殿,连三级石阶还没走下,老远就看到两条人影,一前一后,朝庙门奔来。
飞燕看不清来人面貌,心头暗暗一急,忖道:果然有人来了,只不知来的是什么人?
心念转动,迅快的迎了出去,越过天井,奔到门口,右手持杖,当
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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