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话,目前正是最好的机会,不
求爹帮忙,还求谁去?
太行一叟不待她说下去,接着说道:“以你目前的武功,不但帮不了祝小友的忙,而且
就祝小友来说,适足以成为累赘,因此为父要在这一日之间,再教你几手,总要使太行一叟
的女儿,不吃亏才是……”
桑飞燕听得大喜过望,道:“你老人家要教女儿武功!”
太行一叟蕴然笑道:“为父压箱子本领,只有三杖一掌,你已经学会了一杖一掌,为父
再传你两式杖法,就全教你了,至于如何精益求精,那是看你自己去领悟了。”
桑飞燕道:“爹,你老人家年纪大了,平日手里拿一根藤杖,人家看了还不觉怎样,女
儿也用藤杖作兵器,那有多别扭?”
太行一叟呵呵笑道:“傻孩子,为父这三记杖法,原是为父多年来从各门各派武功中,
取精用宏,浓缩而来,说是三招,事实上并无一定招式,也不一定是非用杖不可,你手上就
是一根铁尺,一支竹筷,也一样可以施展,你使的是剑,又有何妨。”
桑飞燕欣喜的道:“真的!”
太行一叟道:“为父还会骗你不成?唔,咱们真是把话题扯得太远了,孩子,你记不记
得咱们方才说的是什么?”
桑飞燕愕然道:“你老人家方才说了什么?”
太行一叟呵呵一笑道: “你怎么忘了?为父方才不是说过?要送给你二件见面礼么?
你们还只看了一件呢!”
桑飞燕哦了一声,问道:“还有一件又是什么呢?”
太行一叟微微一笑道:“就是这东西了。”
他双手解开膝上一个圆形布包,一面说道:
“这件东西,是为父几个月前,无意中得来,也为了这件东西,才巴巴的远来京城……”
布包解开了,他手中拿起一只色呈淡黄的晶莹玉碗!只可惜上好一只玉碗,已经有了几
处裂痕,碗口也缺了一角。
太行一叟举着玉碗,朝两人展示一下,才道:
“这只碗,本来已经碎成几片,是老朽把它并着胶起来的,你莫小看了它,目前正有不
少武林中人,纷集京师,全是冲着它来的。”
祝文辉听得心头一动,他直到目前为止,只是从花字门总监甄兆五口中,得知他们盗取
和坤宝石顶,和胁逼陆师叔出京,全是为了几件东西而起。只是他始终没有查出究是什么东
西?居然会引起花字门、残缺门这些江湖门派的觑视?因此听了太行一叟的话,不觉朝玉碗
多看了一眼。
桑飞燕惊愣的道:“爹,这只就是‘修罗玉碗’?”
太行一叟道:“你知道‘修罗玉碗’?”
桑飞燕道:“不知道,女儿只是听筱姨娘说过。”
太行一叟目光一抬,朝祝文辉问道:“你呢?”
祝文辉脸上一红,说道:“晚辈只知花字门和残缺门的人,明争暗夺,是为了几件东西,
不知他们争的究是什么?莫非和这玉碗有关么?”
太行一斐道:“岂止有关,他们全是为着‘修罗玉碗’来的。”
祝文辉不觉“哦”了一声。
桑飞燕抢着问道:“不知这只玉碗有什么好处呢?”
太行一叟道:“不止一只,‘修罗玉碗’一共是六只。”
他语气微顿,接着道:“这话得从修罗门说起,在江湖上,大家一直把修罗门视作介乎
正邪之间的一个门派,因为他们历代相传,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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